病房内。
姜国超鼻插痒气管,嘴戴呼吸,双眼紧闭,没有任何的生命特征,只是那心跳图,一直保持着平稳。
姜时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
她想着,父亲最放心不一的应该是薛丽和姜一一吧,也许找到她们,父亲可能会醒过来。
躺在床上的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呀,而且一直是植物人的话,那可是需要好大一笔费用的。
外债六万,不知厉漠谦又交了多少手术费?
她眼眶腥红,自己的命好像从来没有自己做过主,从小到大,从小到大……都是。
此时,厉漠谦已经交完手术费后回来了,看着姜时孤独的身影,他有些心疼的给她递过去一瓶水。
姜时赶紧转身,问道:“这么快都交好了,一共多少钱?”
“九万八。”厉漠谦如实回答。
这又是一个天文数字,姜时只感觉头晕眼花的,她站起来,看着他:“厉少……谢谢你,我给你写张欠条吧,这钱我以后慢慢还。”
厉漠谦看着她焦虑的样子,更是心疼了,他将她一把拥入怀中:“唉……姜时呀,钱不是问题,跟我永远在一起好吗?”
姜时太累了,现在有这么一个温暖的怀抱,她都舍不得松开,而且越来越留念。
可他是厉漠谦呀,她缓缓的挣脱开后,低声道:“厉少,你这是不是可怜我?”
“不是,我心疼你。”厉漠谦越过她,看向躺在床上的姜国超,说来应该感激他,要不是他当初逼婚姜时,他也不会在酒店遇见姜时“投怀送抱”。
姜时的心里有被感动到,她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感觉一切太不真实了。
紧接着一个老头提着一袋子东西走了进来,看到姜时的第一眼,就咧着两颗露风的门牙,说道“你就是小时吧?我……我是你村长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