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四年,又见到赵靳堂了。
今年她二十五岁。
赵靳堂三十一岁。
“没有,外面下雨,他送我回酒店。”
孟婉追问:“那他有没有问你什么?”
“没有,也没有什么好问的。”
“凝凝,其实当年你出国后不久,赵靳堂找过我问你的事,刚在包间我就想问你,你当年是不是单方面和他分的手?”
孟婉到底还是说了出来,她一直觉得周凝突然出国没那么简单,生病有可能是借口,他们身边朋友谁不知道周凝当年有多喜欢赵靳堂,她莫名其妙出国,又莫名其妙回来,还有了男朋友,作为朋友不好再聊前任这种敏感的话题。
周凝呼吸一滞,胸口仿佛塞满棉花,佯装轻描淡写道:“迟早都要结束的,大家都清楚,说不说其实是一样。”
甚至说赵靳堂比她更清楚。
“可你们毕竟谈过一段……”
“我们不算正常的男女朋友,分手只适用正常的恋爱关系。”
她的声音极其冷静,冷静到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孟婉没再多问,说:“抱歉,我不该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