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安排了人在监狱,所以即便周伯父和子琅入狱,生活并不算差,只是换了个地方享受。”
“这可不行啊,周爷爷,监狱是改造的地方,锦衣玉食只会让人逐渐堕落。”
傅砚辞微微一笑,人畜无害的样子,“所以我啊,派了人去照顾他们,希望他们早日改造成功。”
“傅-砚-辞!”
周老瞪大了眼睛,气的想起身,可今早不知道为什么,护养院的护士忽然给他绑上了绑带,无论怎么挣扎都动不了。
傅砚辞没有被打断,还在徐徐阐述。
“周爷爷你也知道自己的孙子什么德行,才一天就跪在地上求饶,真想让你看看他窝囊的样子,但是改造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当然是一辈子的工程。”
“哦对了,因为之前有您撑腰,周子琅在狱中称王称霸,没少得罪人,现在那些人对他可是虎视眈眈呢。”
傅砚辞每说一句,周老便气的如一条打挺的鲤鱼,在绑带下奋力挣扎,嗓子气的呼呼直响,目眦欲裂。
“您的儿子是个烈性子,毕竟当了那么久的官,低不下头,但您也接触过那些人,知道他们最喜欢折磨硬骨头,结果你猜怎么着?”
傅砚辞如恶魔一般的嗓音贴近周老的耳朵,勾着唇坏笑,在他耳边如蛇蝎开口,眼里透着寒冷。
“周伯父受不了的自杀了。”
“啊——唔——呵——呼——”
周老气急攻心,睁大了双眼,感觉呼吸不畅,说不出话,紧扣的双手青筋暴露,弓着身子在床上挣扎。
傅砚辞冷眼看着他垂死挣扎,眼神轻蔑冰冷,像是在看一颗草芥。
拿起桌边的湿巾擦擦手,甩在周老身上,冷漠的转身离开。
护士站通过监控看到周老的异样,但没有人前去查看,低头忙着做自己的事。
一天后,新闻上发出了讣告——
前任省书记周常友因心脏衰竭去世,享年75岁。
就像是一阵风过,并未掀起太大的涟漪。
人们并不关心这位前任书记是谁,也不关心他做了什么,连自己的日子都自顾不暇,谁会去在乎这些享福了一辈子的人?
自此,周氏家族在海市永久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