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因为受台风影响,温度有点低,林书晚在江边坐了很久,她穿着单薄的衬衫,此刻被吹的手指僵硬,自暴自弃的不想动。
说来可笑,她在宁城那么危险,林家不管不问,回来后直接就把她卖了。
所以有的时候,血缘有什么重要的。
“嘀嘀”两声鸣笛,唤回了林书晚的思路,回眸看到傅砚辞坐在一辆银灰色的科尼赛克上,正侧眸打量她。
“在这思考什么诗和远方呢?”
“........”
林书晚转过头,没心情搭理对方。
傅砚辞把车停在路边,走下来坐在林书晚旁边,也望着远处的江面。
“你知道海市每年跳江自杀的人有多少吗?三千一百多人,今年已经过了三分之二,你要帮助警方提前完成KPI吗?”
“.......”
林书晚不知道傅砚辞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很无语的转头,“我没想跳江自杀。”
“是吗?那你一个人在夜凉的晚风中萧索的坐在这,是为了玩非主流吗?”
“.......”
“你真的好烦。”林书晚语气平静,真心实意。
傅砚辞并不在意,“还好吧。”
两个人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路上的行人匆匆,有着急回家的,有约会的情侣,还有散步的老人,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
傅砚辞身体好,身上散发的热意靠在一旁,林书晚忽然觉得没有那么冷了。
她微微侧头,才注意到傅砚辞坐在了风来的方向,替她挡住了微凉的晚风。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巧合。
静坐许久,傅砚辞平静的问出口,“怎么坐在这?”
感觉他藏了一句话——“心情不好吗?”
林书晚没有作答,却站起身看着傅砚辞,语气轻松:
“要不要一起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