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瞧出她的异样,直接问道:“是不是受伤很严重?”
于月回慌乱地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然而,谢宴根本不给她遮掩的机会,直接上手帮她脱衣服。
于月回知道这下躲不过了,只能无奈地默默配合。
当谢宴看到她的后背时,只觉心脏猛地一揪,呼吸都瞬间停滞。
那哪是什么小伤?后背的伤口狰狞恐怖,肉都被撕扯没了,就这样了,还敢说没事,小伤!
难道非得缺胳膊断腿才叫受伤吗?
看着伤口处粗糙的处理痕迹,谢宴眼眶泛红,强忍着心疼与愤怒,没有出声责备。
他轻手轻脚地点燃几支蜡烛,暖黄色的烛光摇曳,却驱散不了屋内沉重压抑的气氛。
接着,他拿出上次购置的酒精和棉签,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开始给伤口消毒。
酒精刚接触伤口,于月回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谢宴手上的动作立刻顿住,随后更加小心翼翼,眼中满是疼惜。
好不容易重新处理好伤口,用新纱布包好,恰好顾澈也洗完澡。
屋外,寒风呼啸,顾澈在门口故意咳嗽一声,确定屋内收拾妥当后,才推门而入。
一进屋,便看到谢宴正拿着毛巾,轻轻给于月回擦脸。
而自己那个在外面沉默稳重的徒弟,笑的像是一个大傻子。
顾澈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愧疚地开口:“对不起!”
谢宴抬起头,目光如冰,冷冷说道:“你应该清楚,大雪天出去有多危险,这次的训练非得在大雪天进行吗?”
顾澈低下头,深知自己这次行事太过鲁莽,面对谢宴的指责,他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承受。
于月回见状,急忙出声:“小宴,这次的事情怪我,你不要说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