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谢宴没有觉得于月回做这一大桌子的饭菜是理所当然的。
冬日的暖阳,温柔地透过窗户,洒落在屋内的餐桌上,映照着满桌色香味俱佳的菜肴。
谢宴看着这一桌佳肴,脸上洋溢着真诚而温暖的笑容,眼里满是爱意,他自然而亲昵地说道:“媳妇,辛苦了。还做了这么一大条烤鱼,你也太厉害了,这大冷天的都能弄到鱼!”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这温馨的屋子里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温度 。
一旁的张诗雨拿筷子的手微微一顿。
在这个观念陈旧的时代,所有男人都觉得女人做家务、带孩子都是应该的,不值得拿出来说,更不用说是赞美了。
大家都理所当然地认为女人就是伺候人的,这些也是她们应该做的,要是哪一点稍微做的不够好,还要被批评和谩骂。
有些家里,更是不让女人上桌吃饭,还把这事情当成谈资,认为他们家是有家教、有规矩的表现,认为自己家和其他人家不一样。
可谢宴好像不是这样的,他和那些男人真的不一样。
他对于月回的夸奖是发自内心的,端菜那碗筷做起来也是顺手,一看就是经常做,并没有那些男人的臭毛病,觉得厨房的东西沾不得。
直到吃完饭,张诗雨这才更加深刻地明白,为什么于月回这么
特别是,谢宴没有觉得于月回做这一大桌子的饭菜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