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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起,晨光透过窗棂在帐幔上绣出金线,韩执被耳畔的嘤咛声唤醒。苏轸正咬着他耳垂轻笑,指尖在他心口画着圈。
“官人该起来了,今日还是要当值呢。”
韩执闭着眼将她往怀里又拢了拢,胡茬蹭着她额头:";先睡饱再说......多睡一会儿,等会儿动作快些就......";
话音未落,庭院里突然传来李婶的大嗓门:";小黑!莫要扒拉门槛!阿郎娘子要......";
";李婶!"; 两人齐声哀嚎,帐幔里响起枕头砸向窗户的闷响。
韩执翻身将苏轸裹进锦被里,道:";今日我就饿着小黑,不让小黑吃饭了。";
苏轸笑着揪他衣襟,忽闻开门声。不消想,肯定是李婶——
而李婶端着青瓷汤碗推门而入,小黑紧跟其后,尾巴摇得像拨浪鼓。李婶瞥见床榻上隆起的锦被,眼纹笑得更深:
";老奴炖了枸杞乌鸡汤,娘子快趁热喝......";
";放桌上便是!"; 韩执闷声闷气地回道,手臂却将苏轸箍得更紧。
小黑突然跳起来,看着是打算跳上床榻去,吓得李婶连忙伸手拦住它。佯怒道:";你这家伙,莫要冲撞了娘子!";
";李婶!"; 苏轸将脸埋进韩执颈窝闷笑,耳尖红得能滴血。
李婶这才连忙退出门去,廊下传来她与小黑的笑骂声:";再掀翻花盆,仔细你的皮!";
韩执翻身将苏轸压在软枕间,指尖沿着她腰间丝绦游走:";八娘可知,这畜生倒像咱们眉山的守夜犬。";
苏轸嘤咛着去揪他衣襟,却被他咬住耳垂轻笑一句:";不如教它叼丝绦......";
";官人!唔......"; 苏轸笑着捶他胸口,忽觉腹下一阵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