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拖长尾音,眸光流转间满是戏谑,
韩执无奈地笑了笑,顺势握住苏轸的手,将她轻轻拉至身前。笑道:“本来以为走了魏娘子,便是可以大大方方一些,但是没想到,家里还有一个李婶。”
“不过至少,不怕教坏小孩子。”
“这事儿也多亏了李婶知趣,不然......"; 他凑近苏轸耳畔,语调低缓,呼出的气引得苏轸微微颤抖,";不然咱俩这副模样,可就闹笑话了。";
苏轸脸颊泛红,佯装嗔怒,轻轻挣脱被抓住的手,嗔怪道:";还不是官人你,青天白日就这般孟浪。";
话虽如此,她眼中却满是藏不住的笑意。韩执顺势把她整个人抱起来,道:";八娘可莫要冤枉我,明明是你先撩拨的。";
“不管是哪个先撩嘞哈,这会儿咋个都搞不成这事儿噻,马上逗要吃莽莽咯。”
听着苏轸还有些软绵绵的眉山话,韩执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肚子,道:“那咱可得赶紧填饱肚子,可不能饿着我家这两个宝贝。”
“咋个是两个人嘞哈,奴家不算哇?”
韩执伸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张口也是眉山话,回答道:“那肯定算噻,我屋头八娘那硬是全家嘞主心骨,咋个可能不算嘛 。”
韩执稳稳抱着苏轸来到饭桌前,轻轻将她安置在座位上,自己也在她身旁坐下。这个时候,李婶看到两口子没有什么进展,便是重新端着饭菜、带着家仆们走了进来。
......
晚上,苏轸掐着时间,待到韩执差不多回来的时候,就坐在床边。一个人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撩开自己衣裳,在肚子上缠着防滑胎的丝绦。
韩执推开门时,正撞见苏轸半褪罗衫的模样。
";八娘这是要做什么?"; 他反手闩上门,问道。
苏轸指尖一滞,故意将丝绦往腰间又勒紧些,倒是让自己“嘶”了一声。身子移动,衣料下起伏的曲线便愈发明显:
";李婶说,咱们家是两胎,身子比别的娘子都要重,需得护腰,避免滑胎。";
韩执伸手按住她正要打结的手腕。指尖顺着绦带纹路,轻轻解松了一些,眼里满是心疼,道:";李婶说双生胎要护腰,可不是让八娘把自己勒成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