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安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韩卓却是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见此,周妙安便是不再多说,便是看着韩卓回身朝府内走去。
不一会儿,韩卓便是提了一壶酒和两个酒盅出来,朝着街道那头走去。
周妙安此时就拉着苏轸和魏玩,说道:“算了算了,他们父子二人谈他们的,我们谈我们的。不妨我们回去,一并写些词来,也好解解闷?”
“执儿总夸八娘文采斐然,我今日也好写一些来,看看可有疏了文笔。”
“好,母亲请。”
魏玩的大眼睛扑闪扑闪,问道:“恕玉汝冒昧一句,韩夫人先前也会写词吗?”
周妙安此时微微一笑,道:“我家大人,乃是京都府有名的藏书家。曾有人谬赞过:“汴京会书懂琴,能画可对,善文之娇娘,周氏小女——效奴儿。”
魏玩一听,眼睛瞪得更大了,满脸的惊讶与钦佩:“原来韩夫人您这么厉害呀!那您能不能给先生和玉汝讲讲呀?”
周妙安微微红脸,道:“年轻时确实写过不少,不过大多都是些伤春悲秋、风花雪月之作,不值一提。如今岁月流去,那些词句也都渐渐淡忘了。”
“罢了罢了,不说那些了,我们先进屋去吧。”
说着,三位娘子,就一并往着府里走去。
......
韩执此时还坐在车里,揉了揉脸之后,就感觉心情差不多了。拉起车帘,便是打算让车夫驾车回家。
但是刚刚掀起车帘,就看到了站在车旁的韩卓,便是有些诧异:“大人?您怎么来了?”
韩卓看着韩执,微微一笑,扬了扬手中的酒壶和酒盅,说道:“执儿,方才为父听八娘说你累了,便是想来陪你喝两杯,说说话。”
韩执微微一怔,随即赶忙点头,侧身让韩卓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