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确认安全后立即收容了头盔。
“对于你对自己为什么会有适应性有眉目吗?”
“你是从哪里得到我祖先照片的,原因可能就在那里。”
“是从一处被遗弃的生物研究所找到的,其中有机骸。”
“那就对了,我的祖先或许在最后也成为了机骸,哪怕不是初代,也是前几代机骸,因此才有被阿斯塔特提取基因的价值。”
“是吗?”
夏历嘴里叼着烟,又把枪抬起对准了金秀泰的额头。
“你的祖先都被机骸技术残害,你这个后代可是做得好啊!”
“我不否认我的恶行,但你也别太自以为是,满口的仁义道德,你恶不恶心,别把你对自己要求强加在别人身上,而且你也不见得就有多么道德,只是因为道德恰好符合你的喜好罢了。”
金秀泰把道德更多的看做是一个人的喜好问题,毕竟有些人天生反骨,他们才不在意善恶,他们在意的是自己的独特。
世人皆善我独恶,世人皆恶我独善。
在金秀泰看来夏历就有这种味道,为了道德而道德,夏历的道德是表现给别人看的,不是他自己的。
“夏历,我明白善恶是文明最基本的价值观,人人都身处其中,虽然灰色的中间态才是常态,可想要活着总得非黑即白,不是吗?”
“而我现在白了!”
金秀泰再次强调他的立场,他已经和夏历不是敌人了,夏历犯不着一直拿过去说事,有什么旧怨的话他也都赔偿了。
“谁给你洗?”
“我自己洗!”
“谁认?”
“有的是人认。”
“呵呵。”
夏历放下了枪,从相位戒指里取出了一张照片递给金秀泰,那是金秀泰祖先的照片,是国家这个概念还存在的时候,一位隶属于的国家的军人站在红旗之下敬礼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