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但是我就跟着了魔一样,偏偏都信了。”事到如今,他也多少猜到了自己身上的问题来自哪里了。
“而且表哥是自己人,我想着他总不会骗我。”柳询安眼神黯淡了。
柳宗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儿子竟然瞒着这么多事,心里很不是滋味:“询安,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难道是怕我阻止你不成?”
“我......”柳询安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父子局往后靠一靠,先谈谈你的事。”白流出声打断了父子俩的拉扯:“许惊对这一切都知道多少,你们后来见过面吗?”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对此事的态度很奇怪,下山的时候叮嘱我不要乱说话,又让我不要想着修仙,在家好好孝敬父母,我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可是后来我给他写信,他都没有回我。”
“直到一年前,有一个炎烈宗的弟子来找我,说是表、许惊,有东西要给我,约我在城外的庙里碰头。我一听说他有东西要给我,立刻就去约定的地方。”
“他不是在街上看见你了,为什么不直接把东西给你。”白流随口一问。
柳询安表情却古怪起来:“因为,那不是一件普通的东西,而是一具尸体,是许惊的。”
“什么!”柳宗一下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白流与沈决俱是一惊,二人的眼神快速的对了一下。
沈决看了他一眼,后者又尴尬的坐下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说。”
“因为,这是他交代的。”柳询安平静的反驳,一点也没有刚才的局促。
“那人不仅带来了许惊的尸身,还带来了一段他自己的自述。他说若是自己死了,一定不要将此事告知亲族,而且要我立刻将他的尸身用百年的松木烧掉。”柳询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为什么是百年松木,为什么一定要你来,他还说什么了?”这话是柳宗问的,他突然对自己这个儿子感觉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