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林当下冷汗直冒,后背生凉,这臭小子竟然还敢拉那位下水,真是不要命了,见白流一只脚就要踏出门,他立刻开口:“我只跟人说宗主有动作。”
王守林比谁都清楚雷听的狠辣,儿子如今拖他下水,怕是凶多吉少,不如先稳住宗主,再另寻他法,他的眼睛在暗处闪着恶毒的算计。
白流岂会不知王守林的心思,雷听是什么人,他最清楚,王龙管不住嘴瞎叫唤,这已经足以让雷听恼怒了,沈决这边又抓住了他的把柄,他既不想得罪雷听,又想保住自己儿子,那么就只有重新获得雷听的信任,给他当奸细。
白流也没拆穿他的算计收回脚饶有兴致的看着一脸不情愿的王守林。
“我只是个跑腿的,他们让我监视宗主的动向,我真的只是送了个口信,没有别的了。”王守林一脸真诚的看着白流,好像他多无辜似的。
白流心知他没说真话,也不恼怒,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可是王龙那边就不一定了。
“哦,都说宗主什么了。”白流自顾自找了张椅子坐。
白流这不慌不忙也不聊正事的态度,王守林看的咬牙切齿,她这是明显不相信自己的话,要耗时间了。
他看了看窗外的太阳,心道不好,王龙快要从罚戒堂出来了,他再不去,等王龙被送回雾青峰落到那人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拢在袖子里的手捏了又捏,终于想通了一搬咬着牙对白流和盘托出:“我去见了雷听,告诉他宗主可能要追查当年的事情,还有宗主新收的弟子,也十分可疑,让他多注意。”
王守林走到白流面前俯视着椅子上的白流:“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白流觉得这话他没必要撒谎,这里面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那么,当年你是怎么让师父失去控制的?”据张怀仁说,沈决是在修炼的时候突然灵力暴涨,无差别攻击身边的人,有入魔的倾向,被陶格强力镇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