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的手被白流带着灵力的一锤子给干废了。
白流红着眼到孙里面前认错:“他让我照着手指砸的,孙师兄,我是不是要赔钱啊。呜呜呜......”
孙里心里一阵无语,前因后果他了解了,这人想巴结人不成,还给自己搭进去了,也是活该:“姑娘不用担心,我这就将人送去丹阁医治。”
奸细已除,白流马上就‘一脸歉意’的离开了。
奸细十分郁闷,他只是想献个殷勤,怎么就废了一只手呢,偏偏还没处说理。
白流回到房间就给沈决发了消息:奸细已除。
沈决看着刚息下去的玉牌忍俊不禁,这丫头当真是不留隔夜仇:你过来一趟。
白流收起腰牌,心情很好的去找沈决了。
“那老头真的都跟你说了?”沈决很惊讶的看着白流。
“大概吧。”白流接过沈决递来的茶杯,抿了一口。
沈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流,料想张怀仁也是有所保留的。
“你怎么想。”沈决给白流伸过来的杯子又续上了茶。
这茶还挺香,白流又喝了一口:“王守林,现在明面上,我跟他儿子是仇人,还不如就着这层关系,继续挖一挖,他总会露出马脚的。”
沈决对白流的计划没有意见,他思忖了一下才接着说:“你自己也当心,王守林不是王龙那个没脑子的,虽然你是我弟子,但是他这人这些年早就被自己的野心胀的不知道谁是主子了。”
白流朝沈决点点头,正要开口,屋里突然闪出一个人来。
影子没想白流在这里,正不知该如何,沈决倒是开口了。
“说吧。”
影子微微一愣,继而开口:“老宗主,怕是要出来了。”
沈决端着茶杯的手一顿,他抬头看向了影子:“受伤了?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