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看着那俩人离开。
她疑惑了一下,犹豫了一下,于是错过了阻止的最佳机会,而且似乎也没理由阻止。
呃,所以,会是她猜想的那样吗?
傅霜知把雷礼叫走,难不成……是为了帮她说服雷礼?
不不不,他怎么可能那么热心助人!
热心助人这个词和傅霜知放一起……
就好像干净卫生和印度美食放一起一样!
所以不可能不可能。
鹿野拼命摇头。
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又有一丝丝的异样。
而正是因为这一点点异样,让鹿野没有走远,一直在附近溜达。
溜达了一会儿,她就有看到那俩人的身影。
远远地,傅霜知的模样看不出有什么变化,还是如去时一般平平淡淡。但雷礼却耷拉下头,蔫头耷脑的,远远地抬头看了鹿野一眼,虽然隔得很远,但鹿野还是看到了他哭丧着脸的表情。
鹿野的心跳了起来。
那俩人一步步走近。
傅霜知始终面色平静。
雷礼那则是表情丰富地堪比喜剧演员,只见他皱眉,叹气,瘪嘴,再叹气,张口,闭口,欲言又止,再再叹气……
鹿野:……
“雷捕头,您有话直说。”
不管什么她都承受地了的,大可不必如此纠结哈。
雷礼看她,表情委屈地好似被逼良为娼的小媳妇。
“雷捕头。”傅霜知开口唤了声。
雷礼闻言,猛一握拳,而后抬头。
“鹿姑娘,我教你那套刀法!且你不必拜我为师!”
鹿野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