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班,你这臭脾气要改,知道你留洋回来的。
我们谁不是留洋回来的,什么都讲数据,什么都讲依据。
依据有了吧,我们现在都浑身轻松,就你一个人不舒服着。
这是何必?”
“老杨说的对,那些年我们确实没有民族自信。
但现在已经不是那些年了。
老祖宗的话有几句是不对的,你仔细想一想?
别老觉得自己是个知识分子,最坏的就是你这种知识分子。
就否定以前的东西,殊不知很多文化早就融入了你的血液。
别自欺欺人了。
我们所经历的苦难也不是这些传统文化带来的。
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为什么就不能把头从屁股底下伸出来呢?”
“哼,你们经历过什么?
你们经历过我所经历的吗?
站着说话不腰疼。”
“嘿,我现在腰还真不疼了,倒是你的腰现在肯定疼。
你就疼着吧,疼死你活该。”
班子石看着说完转身就走的杨虹英张了张嘴。
其他老人也对着班子石摇了摇头。
各自便散去了。
“国正,这走了一段路,你感觉怎么样?”
钟国正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老伴儿:“我拐杖都没杵,你说感觉怎么样?
而且你可以根据自己的肩膀来推断我的情况。
你肩膀痛吗?”
老太太摇了下头:“不痛,真是神奇耶。
以我们的身份,那么多医生都看过,为什么老是治不好。
这小伙子,就扎了一次针,居然就不痛了。”
钟国正沉思片刻,摇头道:“这也没明白,可能是和我们去的医院有关系。
陈大夫和老班辩论时不是说了吗?
中医不敢下重手,所以才导致很多病没法儿治。
我们去的医院都知道我们的身份,不敢开有毒的药也很正常,就怕我们有什么不对劲。
那他们的麻烦就大了。
这个小伙子可能就是不怕的那个,治病对症就下重手。
所以效果才这么好。”
旁边的老太太点了点头:“有道理,那我们这个药,还拿去医院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