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本该造成的撕裂伤害,统统像是被某种诡异的“规则”吞噬殆尽,连带着他对渎神脓孽的理解也一并模糊起来。
“啧……这么说来,这家伙的抗性比想象中还要麻烦。”
“算了,不是第一次碰到恶心的怪。”
他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心态。
哪怕白噩骨巢的效果不如预期,他手中依然有不少底牌。
至少在这场战斗中,他仍然占据着环境优势,周围的地形、陷阱、以及工会给予的强力道具,都是他手中的武器。
“既然骨骼异化无效,那就换个思路……”
他轻轻晃了晃手指,眼神逐渐变得冷静而深邃。
“而且,这家伙,果然已经察觉到我了……”
逆境诠释手法目光微沉,望向那缓缓爬来的庞然怪物。
渎神脓孽的形体开始在血肉大地上蠕动,更大范围的接触面积让每一步都像是浸透了腐臭的泥浆般沉重而黏腻,所经之处,地面上的血肉菌丝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强行“融化”,塌陷成一片片令人作呕的污秽流质。
那扭曲的肢体拖曳着猩红的腐败浆液,蠕动之间,发出难以言喻的噗嗤声,仿佛无数只看不见的嘴巴正咀嚼着彼此,时刻吞咽、分解、再生。
“看来……它的腐化,已经达到了连血肉大地自身都无法接受的地步。”
普通的血肉生物依赖于这片扭曲的土地,踩踏、啃食、寄生于大地之上,而渎神脓孽的存在却像是某种亵渎生命本质的禁忌,它的步伐所至,血肉大地都在本能地远离、坍缩,生怕被其污染……
但这反而让它身边形成了一条近乎“清道”的狭长兽径。
逆境诠释手法眼神微微一凝,目光穿透层层血雾,冷静分析。
这不是一头普通的精英怪,而是一个“亵渎”概念具象化的活体灾厄。
在它的体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器官”或“骨架”,一切结构都是由不断流动、重组、吞噬的脓液构成——白噩骨巢的骨骼异化无效,不是因为它有强悍的抗性,而是它根本没有“骨”这种东西可以被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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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