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三岁的他,身体已经瘦弱得如同皮包骨一般。长期的营养不良和恶劣的生活环境,让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但即使如此,他那颗纯真的心依然没有被磨灭。他总是用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去面对那些冷漠和敌意,尽管换来的往往是更多的打骂和嘲笑。
他睡在臭气熏天的猪棚里,吃着别人剩下的残羹冷炙,却从未抱怨过一句。他的内心深处,或许还怀揣着一丝对亲情的渴望,希望有一天能够得到家人的关爱和温暖。
小孩子嘛,还什么都不懂。
然而,正是由于五岁时那场突如其来的重病,竟然无意间冒犯了一位邪神。这位邪神被激怒后,原本打算用霍昭阳的生命来平息自己的怒火。
然而,就在邪神准备动手之际,她突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压力正从霍昭阳那孱弱的身体里喷涌而出。这股力量如此强大,以至于邪神都不禁为之震惊。
而此时的霍昭阳,却因为高烧不退,对这一切浑然不觉。他的意识模糊,完全不知道自己正面临着怎样的危险。
邪神凝视着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小孩,她知道,眼前这个孩子,绝对不简单。说不定哪一天,他就会变成一个极其恐怖的恶鬼,到那时,他身上的戾气恐怕会大到令人无法想象的程度。
邪神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她注意到了霍昭阳的八字。那是一个极其凶险的八字,其凶险程度简直足以吓死人。
面对这样一个未来可能成为巨大威胁的孩子,邪神最终还是决定不敢轻易对他动手。
于是,邪神将她的怒火和怨恨转向了霍昭阳的父亲。在天亮之前,邪神以残忍而血腥的方式将霍昭阳的父亲杀害,并将尸体留在了原地。
完成这一切后,邪神留下了一本书,放在了桌子上。这本书,成为了霍昭阳日后挥之不去的噩梦之源。
霍昭阳的母亲和姐姐对他的厌恶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他们对他的态度变得更加恶劣,简直是厌恶到了极点。
不仅如此,她们甚至连睡觉的地方都不想给他留,每天不是对他拳打脚踢,就是破口大骂,仿佛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人。
更过分的是,她们连剩饭都不愿意给他吃,让他饿着肚子。
“你就是个灾星,就是你害死了爹!”姐姐怒不可遏地吼道。
“真的是造孽啊!为什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灾星呢!”母亲也跟着附和,满脸的愤恨。
霍昭阳虽然不明白“灾星”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只要听到这两个字,母亲和姐姐就会对他大打出手,恶语相向。时间一长,他也就渐渐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
而那本书,更是成了他的噩梦。母亲和姐姐都不敢轻易将它扔掉,于是便经常拿着这本书来打骂他。哪怕他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也会无缘无故地挨一顿毒打。在最艰苦的这两年里,他学会了很多东西。只不过他一直没有机会和时间去练习,只能等到晚上缩在草丛里睡觉的时候,才会慢慢开始记忆。
在他八岁这一年,他刚准备将手里刚砍好的柴火放回家时,进门的第一眼就让他猛地停住了脚步。
家,已经不再是记忆里的那个家了。已变得面目全非。
房屋被熊熊大火焚烧过,一片狼藉,只剩下残垣断壁和满地的灰烬。原本洁白的墙壁被熏得黑黢黢的,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墨汁覆盖。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焦味,让人感到窒息。
霍昭阳手中的柴火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猛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缓缓落在地上躺着的那三具焦尸上。
她们的身体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黑乎乎的,难以辨认。那双灰瞳里没有丝毫的悲伤或喜悦,只有一片茫然和空洞。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他没有哭,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来。然而,他的内心却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痛苦不堪。
他本来以为自己终于自由了,可以摆脱那个让他感到压抑和束缚的家。可如今,家没了,亲人也没了,他却发现自己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主,
就这样,他离开了这个家。
他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做霍昭阳。他希望自己能够早日获得阳光普照,因为他八字全阴,渴望得到那光辉灿烂的阳光大道。
又出去流浪了差不多五年,也学了很多本领出来,在十四岁的年纪就被桑梓国的国王看重,当上了国师,这下让他原本晦暗不明的人生有了一定的光明。
那本邪神留下来的书,也被他埋在了地下。
霍昭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幻觉,那三个人想要将霍昭阳拉下地狱,正当她们的手准备触碰到霍昭阳的双腿时,他的耳畔突然传来嬴慕龙和元灵仪的声音。
“阳哥!!”
霍昭阳立马惊醒了。
嬴慕龙和元灵仪二人伸出一只手:“阳哥,快回来吧,不然我们就拿红烧鱼扣到你头上了。”
霍昭阳笑了一下,便准备将手搭到他们的手上。然而他在刚触碰到元灵仪的手时,却是直接穿过了。
可她的脸依然还在。
“走吧,可以醒了。”
话音刚落,霍昭阳便从地上苏醒了过来。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有一个人影悄悄离开了。
霍昭阳站了起来,用手撑着身体不让脑袋那么晕。他看了看四周,视线也就回来了。
他又将目光投向那张符纸上,这才注意到这符纸竟然是失魂符,能让人瞬间昏迷,直到能突破内心的恐惧后方能苏醒。
霍昭阳知道这是有人开始着急了,于是便不打算将其放在心上,而是将它撕掉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等回到嬴慕龙的军营时,他们早就已经等候多时。
疤哥率先上前迎接:“国师,我们等你很久了!”
霍昭阳笑道:“是吗?”
“对啊,我们大伙和殿下已经等很久了,您干嘛去了?”
霍昭阳:“回去拿东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