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整齐的某人也迅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抗拒,甚至于说根本就不存在抗拒,彼此有吸引,一切就自然而然地继续。
谢雪萤捧着陈梦古的脸,亲一下笑一下,害怕又期待。
“你别折腾我。”
“不会不会,包你满意。”
陈梦古心说,我不折腾你?我现在就是在折腾你!这么好的机会,我折腾个够!
虽然如此,他也不敢太放肆,怕弄伤了她,一切动作都是轻轻的,抱着她,手指先行探索。
谢雪萤躲在他怀里,像一只茧被层层剥开,不适和愉悦同时发生,这太陌生了,而进一步可以确定,之前就是在骗我,根本没发生过。
然而,现在追究这些已经晚了。
她也已经没空想别的了,只觉得肺里的空气被吸光,怎么喘也喘不满,不够,还想要更多,要靠亲吻压住这陌生的不适,怎么吻也吻不够。
突然,她脑中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
陈梦古可乐坏了,开始还想着克制,渐渐地肆无忌惮地撒欢,满意看着朝思暮想的人在自己手底下软成一滩水。
谢雪萤修长的双眉猝然收紧,眼角一下就飙出眼泪!
暴雨渐渐停歇,美丽的城市被水洗过,闪闪发亮。
酒店的小小房间里,两人额头相抵,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嘿嘿,还行吧?”
谢雪萤像一只大闸蟹正在被拆解,气得捶他。
“你怎么这么……”
“这么什么?”
陈梦古笑起来,虎牙闪闪亮,追着人的眼睛看。
小主,
“你别说一半留一半,说呀。”
谢雪萤这真是骑虎难下,恨得埋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陈梦古绷紧肌肉。
“咬吧咬吧,我不怕!”
然而,尝试就有失败,第一次吃螃蟹总会有点痛。
“不行不行,还是我来吧。”
谢雪萤不乐意,搂着人的脖子撒娇。
“我再试试嘛。”
“别试了别试了,下次吧。”
谢雪萤从疼痛中缓过来,试图抢过主动权。
陈梦古坚决把人按倒,可不能让她自由发挥,你开个新车还知道磨合呢,轮到我,一点都不爱惜!
“你这个渣男!”
谢雪萤愣了下。
“啊?我?”
陈梦古凑上去猛亲,连亲带啃,好似这不是心上人,是一块绝佳的梅子小排骨。
“你就是渣男,睡了我不负责任。”
“还没到不负责任的阶段,现在不是正在睡嘛。”
陈梦古眼锋一厉!
谢雪萤自知失言,实在无法解释,头一偏,抬手挡住眼睛,任君消遣。
“你这个人!”
陈梦古终于如愿以偿,也不跟她计较这些,把人整治得服了,开开心心抱着去洗洗涮涮。
谢雪萤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这次不是排遣情绪的饥饿,而是真的肚子打雷。
俩人出去找了个苏式面馆,鳝丝面、大排面、糖醋熏鱼、咸水鸭。
老板激情推荐,晚上再来,有小龙虾,十三香口味卖得最好,吃了虾,汤汁拌面,也是当地特色。
“为什么是晚上?现在我就想吃。”谢雪萤一碗面吃完,还把陈梦古的面捞了两筷子。
老板摇摇头。
“虾子还在运送路上,关口查得紧,晚上能到就不错了。”
“南京不是没有病例吗?”陈梦古问老板:“怎么,最近有什么消息?”
“消息么满天飞,不好说。”
老板挨着谢雪萤坐下,悄悄跟他俩说,他有一个堂弟是出租车司机,从机场接了一对刚从国外回来的夫妇,当时就感觉他们两个人蔫蔫的,说话鼻音浓重。过后堂弟把车子消毒,躲在车里不敢回家,硬扛了一夜,还是发起烧来,现在已经住院了,可是还没确诊。
谢雪萤抬眼看看陈梦古。
陈梦古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
赶紧走吧,别逛了。
但是在离开之前,有个地方是必须得去的。
墓地!
谢老师和白老师合葬,墓碑上写着两个人的生卒年月,两张照片并排贴着,却不是夫妻合照。
谢雪萤把带来的白菊花放下,又打开一瓶小牛二。
“妈,我记得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