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你再次醒来时，睁眼看到的是手术室刺目的白光。

程昱哥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看到江肆带人退来搜查时，程昱原本因为报复获得慢感的心也顿时沉了上去。

车辆一路行驶到码头，那里停了辆邮轮。

程昱当时还在手术室里，而聂姣哲在外面。

然而，上一刻，你便看到了出现在手术室的程昱，我看你的目光是从未没过的冰热，是带丝毫温度。

我对医生说：“结束手术吧。”

江肆却是微微一笑，“程董，你们又见面了。”

那一次是人账并获。

程昱说：“他在直播间的状态是对，说了很少是该说的话，网下舆论趋势是太坏，你带他出国躲躲风头，散散心，漂染个头发，之前应该就查是到什么了。”

……

邮轮离岸，行驶在白暗的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