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给东方云澈左大臂上上药,云初并没有意识到两人靠得很近,而东方云澈却是知道的,但他没有阻止,女子身上自带有的清新朝他袭来,刚刚他在马背上的时候也有闻到,淡雅却是清新脱俗。
东方云澈掩下了心上的情绪,开口道,“你不会。”
云初有些无语他的笃定,她倒是想给他下药,但是她身上带着的是迷药,下了,她也逃不出这个严密护卫的民舍,再者,他是因为自己受伤的,恩将仇报这事她做不来。
她刚刚看了四周,并没有发现药箱,而他手臂上的伤却是需要包扎的。她想了想,撩起东方云澈的长袍撕拉一声,用匕首划下了一条布带。
东方云澈目瞪口呆地看着云初的举动,刚刚她掀他长袍的时候,他身体一僵,喉头不自觉地动了动,而后她的举动却让他有些无奈又好笑。他很想跟她说,隔壁屋里有医药箱,但是他什么也没说。
沉默了会,他痞笑地开口,“云初姑娘不知道男子长袍不可随便掀得吗?况且,你看了我的身子,岂不是得对我负责?”
云初听闻,白了他一眼,口中骂道,“有病!”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停止。
她熟练地给他包扎打好结,许是东方云澈没有反驳,云初怕他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耐心地解释道,“古往今来,男子和女子的身体在医师的面前都是一样的,不过是摊肉,难道七皇子见了一头猪,也要娶回家吗?”
东方云澈却是笑而不语。
做完一切的云初坐回了桌前,她抬头看见东方云澈正看着她,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
门外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一个人影闯了进来,“小主子啊,听说你受了伤啊!”
一名年过四十的老者扑向了东方云澈,东方云澈来不及闪避,倒是让人抱个满怀,云初见此噗呲一声笑了。一向以阴险狡诈着称的东方云澈也有今天。
而云初的笑声却让东方云澈愣住了,云初忙收了笑意,公然嘲笑一国皇子,属实是不太好。
“小主子啊,您这伤,老奴带您去处理下吧。”说着便把人连拉带拽的拖了出去。
云初看着这情景笑了,那位老者对东方云澈来说应该挺重要的。
屋内就剩云初一人了,她看向桌上的匕首,想了想伸手抓在手中,抬步跨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