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布满了欢愉后留下来的痕迹。

少年一手揽着美妇人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拿着毛巾，正小心地擦拭她肩头的一处红痕。

“疼吗？”他低声问，指尖轻抚过那处印记。

池波静华闭着眼睛靠在他胸前，闻言只是轻轻摇头，发梢在水面荡开细微的涟漪，她浑身酸软得厉害，连指尖都懒得动一下，任由少年伺候。

这种被珍视的感觉让她心底涌起一股暖流，比浴缸里的热水还要熨帖。

羽生楠看着她这副慵懒模样，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潮湿的发顶：“师父今天好乖。”

池波静华终于掀起眼帘，斜睨了他一眼：“是谁害的？”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羽生楠立刻开启复读机模式，手上却变本加厉地往下擦拭，“下次一定注意力度。”

“还有下次？”

“没有没有！”羽生楠义正言辞，“绝对没有下次了！”

——才怪。

他在心里默默补充，手上动作越发轻柔。

温热的水流中，他仔细擦过她每一寸肌肤，像是在擦拭什么珍贵的宝物。

池波静华被他伺候得舒服，眉眼间的疲惫渐渐化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满足后的惬意。她微微侧头，从镜中看到两人交叠的身影——她雪肤上的点点红梅与少年肩头的抓痕相映成趣。

“现在你开心了吧？”

美妇人幽幽一叹：“一大把年纪，居然就这么栽在了自己徒儿手里，说出去都为天下人耻笑。”

羽生楠的手指在水流中顿住，突然将池波静华转过来面对面：“师父栽在自己徒儿手里，这不是天经地义？而且，师父哪里老了？”

他指尖抚过她锁骨，“这里像雪原一样白...”

滑到腰际，“这里比京都的绸缎还软...”

最后捧起她的脸，“这里的风采可是连明月都会嫉妒的。”

水珠顺着池波静华的长发滴落，她怔怔望着少年认真的眼眸，忽然失笑：“跟谁学的这些漂亮话？”

“自学成才。”羽生楠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毕竟要配得上天下第一的剑道美人。”

池波静华伸手戳他额头：“你这张嘴...”

话未说完，指尖就被少年含住。

羽生楠轻轻吮了一下，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师父不是最喜欢我这张嘴了？”

“......”

池波静华猛地抽回手，溅起一片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