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精彩。
“其实……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跟越哥都应该放下。”
金琀看着他的表情,明明占了上风,却看不出太多兴奋,反而有种疲惫的厌倦感。
像是对世间的一切提不起半点兴致。
“放下?最没有资格提放下的人就是他。”
他也永远都不会让他好过!
……
都说以形补形,温敛买了新鲜的猪蹄,熬了一锅汤。
越绥讨厌生姜的腥辣,她就只放了一点葱花。
猪蹄炖了两个小时,软软糯糯的,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撇去油花,她用保温壶装好,提前叫了车。
到了医院,却发现病房里没人。
她心里一慌,跑到护士站,着急的问:“请问三十四床的越绥去哪了。”
忙着接电话的护士抽空说:“刚才他说病房里太闷,就让家属推着他出去了,我刚刚路过的时候看见他在楼下的公园里,这会应该还在。”
“谢谢。”
医院太大,温敛按照指示牌一路找过来,看见熟悉的背景才放心。
越绥坐在树荫下,稀碎斑驳的光点落在他脸上,那种安静无声的寂寞,让她心里忽然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她正要上前,曲姜舒拿着一床毯子过来,盖在越绥的腿上。
“天这么冷,怎么没带毯子出来?”
越绥没拒绝,曲姜舒松了口气。
“马上又要到冉冉的生日了,你知道的,奶奶每年的这一天,身体都不好,你又伤的这么严重,今年,让我陪你一起去看她好不好?”
她刻意放低声音,蹲在越绥的轮椅前,仰头望着他,小心翼翼的等着他的回答。
风吹的树枝哗啦啦作响,过了好久,温敛听到他嗯了一声。
她抿了抿唇,忽然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没再继续听下去,她回头离开。
曲姜舒欣喜若狂,面上却不露声色:“那我让人好好准备一下——”
“这是最后一次。”越绥看着她眼底的喜色,冷淡的说。
“为什么。”曲姜舒的脸色霎时间由红转白。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他有些厌烦一遍遍的解释。
“过去那几年,那些造谣是怎么来的,你心知肚明。”
“我没否认,已经算是全了我们之间那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