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绥怎么可能是乖乖听话的人,想要起身,却发现温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一时间,他心里那股挥之不去的焦躁忽然就安静了。
他看着温敛走进了附近的药店,买了一支药膏,一包棉签,还有两瓶水。
“不是不想见我吗?”
越绥看她低头为她处理伤势,冷冷地说。
温敛小心避开伤口用干净的矿泉水把他手上的血渍冲洗干净,挤出一点药膏在棉签上,一点点涂在伤口上。
太过于专心,根本没听见越绥的话。
下一秒,有人抬起她的下颌,逼迫她对视。
“回答我的问题。”
温敛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越绥脸又冷了下来:“温敛,你一定要气我吗?”
温敛拧着药膏的盖子:“我又不是天才,能够一心二用。”
“我说,你为什么不想见我?”越绥咬牙又重复了一次。
“有吗?”
温敛游移目光。
越绥强势的搂住她的脖颈,逼近她身前,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心。”
浓烈的男性气息靠近,她能够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与她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我当然有心。”
越绥冷笑了一声,狠狠地咬住她的下唇。
温敛吃痛,嘴唇微微张开,越绥趁机挤了进去,用尽一切力气掠夺,吸咬,碾压。
温敛推开他,在他还要强行再来的时候,沙哑地说:“别逼我讨厌你。”
她的眼底泛起一丝红,声音也带上几分哽咽,越绥身体一僵,罕见的生出一丝慌乱。
“东西给你,我要回去了。”
她冷静下来,留下药膏和棉签。
“别跟着我,我不想大晚上的报警。”
温敛说完,拿起包包离开。
最后一趟地铁是十二点,她不想再等车,往地铁口走去。
身后还是有脚步声,她知道是越绥,只是她懒得多问,干脆当做没看见。
到了家,她掀开窗帘,看见越绥的影子还停在楼下。
楼下的人似乎也有所感,抬头看向她的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