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那么不讲理,一个人害怕,两个人就能挺起胸膛,江远色又从宽阔的背后探出头,发尾的铃铛又在作响,霍启越看得见蹁跹欲飞的睫羽,
霍启越的眼神温柔,
“点两份黑松露厚切牛排,一份肉酱意面,一份培根土豆泥。”服务员认真记下,良好的素养让他很快吩咐前台打单,但相比于英俊沉稳的男人,天真冷漠的少年更引人注意,
男服务员频频将目光投向少年,如雪般白皙的脸庞透着粉,一看就是家里受宠的少爷,百无聊赖地玩弄消毒好的刀叉,
他眼看着刀在餐盘里转了一圈,骨节匀称的葱白手指按住了刀叉,在他的方向停下,
黑到虚无的眸光注视着他,“怎么了?”
男服务员才发现自己偷看的时间太久了,他有些狼狈地收好菜单,鞠了个躬,往后厨的方向走,
“奇怪的人。”江远色摇摇头,将就喝点送来的秘制红茶,看向静悄悄的霍启越,“你是不是想同我说话?”
“你看他的眼神…”霍启越本想叫走这位服务员,又被魅魔的眼神怔住,“为什么?”
像看一件死物。
“我与他物种不同,”江远色托腮,认真回答霍启越的问题,“我又一向不愿意在除了你之外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这段话说的霍启越又烦忧又高兴,近似于表白的话他不能不激动,但物种不同,他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