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这种事情果然是要慢慢磨合的。
上一回做完事情沈望舒还半死不活在榻上躺了好几天才缓过来,这次只到中午就醒了,醒来时屋里静悄悄的,外面也无人声走动,应当是陈廷特意叮嘱过,不要打扰她睡觉。
很神奇的是,沈望舒也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什么腰酸腿软下不来床都不至于,睡饱了之后甚至还挺神清气爽,感觉身体倍儿棒。
她自己才穿好衣裳踩着鞋子下地,外面就有人推门进来——是陈廷。
“夫人,”他弯着眸子唤了一声,很愉悦温和的样子:“我听见你醒了。”
陈廷方才还在书房同幕僚说话,一听见屋里的动静就立刻赶了过来,剩下那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下回不许再折腾我到后半夜。”沈望舒板着脸严肃的说:“不然就不要做了!”
男人点点头,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
虽然不是很信,但沈望舒还是略过这个话题,同他说起正事:“昨夜还没说完,你同宁王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虽然陈廷已经在宫宴上当众说过了自己过去几个月的情况,但内里具体怎么回事沈望舒还不知道,晚饭时候被陈皓打扰了没说,等到就剩二人的时候,没好好讲两句又被拐带上床,一直到现在才来得及再问一嘴。
“夫人边用膳我边同你说。”
早膳很快上来,沈望舒今日胃口不错,大概也是因为运动消耗过量了,吃的比平常多一些。
她吃饭,陈廷就在一边事无巨细的说自己是怎么将突厥人打退的,又是怎么在回京路上遇到百年一遇的暴风雪,大军被困驿站好几天不能行进,然后又遇到了对他们了如指掌的西夏军队......
等到沈望舒吃完饭,陈廷也说清楚了:“......就是这样,若不是宁王的信来的及时,恐怕我们真要吃些亏才能回来。”
敌军跟开挂似的,这太作弊了,而且陈廷也真没想过太子的手会隔着千里万里伸到自己的军队中,藏着个奸细屡屡给人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