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陈廷拒绝了,他在心中叹了口气:“我发病的样子很可怕,从未有人见过,就算是我的心腹,也只能在外边守着。”
“那些人各个武艺高强,尚不能应付,更别说是你。”
“你......绝对不能在我身边。”
陈廷并不知道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来,但是幼时的教训告诉他,哪怕是一分一毫的可能,他也不愿意伤到她。
收好药瓶,陈廷将闷闷不乐的小夫人打横抱起走向床榻,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温声道:“安歇吧,夫人。”
夏夜沈望舒向来不喜欢同他歪缠着睡,今夜却是主动窝在男人怀里,大抵是受了影响,有些不安和焦躁,黑暗中亮晶晶的眼眸怎么也不肯闭上。
二人相处越熟,沈望舒便越能感受到,那药石无医的怪病在陈廷心中并不是禁忌,一点也不能提,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或许还是不够信任,所以他不肯说。
“不能陪在身边的话,夫君能同我说说发病时的症状吗?”她不死心的问:“究竟是怎么个可怕法?”
究竟是什么邪门的病?能比不举还见不得人?......总不能真的是不举吧?
“......”
陈廷装没听到。
等到沈望舒还要再问时,那人便直接凑过来以吻封缄,用力吮吻着她的唇不让她开口说话。
这个方法很有用,多来几次以后小夫人就气呼呼背对着他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