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条瞅着白乎乎的狗子,又看看火烧:我俩咋办?
黄粮:二位在此稍候,我去去就回!
火烧急得转圈:你要有个好歹,程暮得疯!说不定能把城外的活尸都给屠了!顺便再把我们俩做成驴肉火烧、马肉米粉!
黄粮:安心!这避尸散神得很,光撕个小口散味都能驱尸,何况我裹得这般严实?
火烧:你疯啦!你糟践完这宝贝,程暮非把你做成狗皮褥子不可!
话音刚落,黄粮瞬间已夹着尾巴缩成团。
沉默笼罩了角楼外的窝棚。
约莫半盏茶功夫,黄粮这厮突然甩头:横竖都是死,不如赌一把!去也!
……
角楼下,一间紧靠着城墙而修的一身破烂的李莫来一脸惊恐的看着地上的铜钱。
被他丢在地上的三枚铜钱,阴面全现!
“阴气极盛,主横祸临身!”
李莫来一边喃喃,一边右手掐指。
“困,亨,贞,无咎,有言不信,上坎下兑,水在泽下,泽中水尽……”
猛地睁眼之后,李莫来低声道:“这是泽水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