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冷笑着看着这几个人,刚才的时候怎么没有一个人想到她是无辜的?
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只有她一个人安静的成为了最后的受害者!
突然一声尖利的鸟叫,打破了几个人之间沉默的氛围。
赵棠棠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环顾四周,坟场的石碑在微弱的手电筒光芒下显得格外阴森,仿佛每一块石碑后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比如说这下面埋着的人并不是自然死亡的,再比如说这下面埋的根本不是人……
“我觉得,我们可能……触发了什么不可言说的机关?”
赵棠棠的声音微微颤抖,却依然强作镇定。
“别乌鸦嘴了,棠棠。”
徐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神中也不免流露出一丝不安。
“有没有可能我们这是现代,建国之后不许成精了?”
姜知鸢有些无奈,这些人和她待的次数多了,一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就往妖魔鬼怪上面去想。
“那你怎么解释这件事情嘛?”
赵棠棠用脚踹了一下车子,“这玩意莫名其妙的就突然之间不动了,搁谁身上谁不害怕啊?”
“可能它是内部出了毛病,我们都不是专业的,应该没检查出来。”
姜知鸢绕着车子走了一圈,墨迹出来这么一个答案。
【在场一共4个人,三个人都是加害者,只有徐姐一个人达到了受伤的境界。】
【徐姐表示:你们下次尖叫之前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都没尖叫呢,你们尖叫个毛线啊。】
【棠棠,这个不可言说的机关,我们能不能详细的说说啊?你这么一说我倒挺好奇的。】
【甭说了,甭说了,你们这种想象力不丰富还胆大的人,让我们这种想象力格外丰富的,怎么办?
我现在你能够想象到身边有几十个妖魔鬼怪了。】
【只要我不会脑补,那么恶魔就追不上我。】
“如果你肯定的告诉我,说不定我还会相信你,但你这磨叽让我相信了,你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赵棠棠摇了摇头,顺手就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根棒棒糖。
“哪里来的?”
姜知鸢诧异的看着她,这随时随地变东西的习惯是和谁学的?
“刚才晚会上拿的,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