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但是,我也可以去闹事儿啊!我的女儿在学校里遭受到了严重的体罚,我不可以愤怒吗?”
斯内普天真的说。
“大哥,你是一位教授。或许你会希望我跟你一起卷铺盖走人吗?或者你觉得的姆斯特朗或许会为你提供一份更好的工作什么的?”
斯内普的情商和他的魔药水平向来都是成反比例生长的。
“邓布利多不会开除我的…”
他露出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
“大哥,现在邓布利多他说的不算了!乌姆里奇,她才是真正拍板儿拿主意的人!”
真是不知道斯内普是怎么稀里糊涂活到现在的,他上辈子没有我在身边的时候又干了些什么好事。
我向他伸出了手,我知道他有我想要的东西。
“真是拿你没办法。”
斯内普转身走进了他的储藏间,一阵叮叮咣咣后,他拿了一只棕色的小瓶子递给我。
往伤口上滴两滴,伤口就会以一种可怕的形式愈合,看上去溃烂流脓,但是其实一点都不痛。
“谢谢你,老父亲!”
我举起滴瓶向他举杯致敬。
很快就到了我和塞德里克要去受罚的晚上,这一次我没有带福克斯。上次他和我一起在乌姆里奇的办公室里痛哭流涕了一整晚之后,西卡告诉我,他整整休息了三天才能在起飞的时候不撞到墙上。
按照我被关禁闭的频率,我怕福克斯哭瞎了。
我和塞德里克约好了提前在级长盥洗室附近碰面,
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等我了,站在他身旁的是一脸担忧的秋。
“夜安,二位。”
我向塞德里克挥了挥手,然后轻轻搂了搂秋的肩膀。
“会发生什么,今天晚上。”
秋声音颤抖的问我。
“我也不瞒着你了,因为你总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