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你这样做,司瑶肯定恨不得杀你而后快,你的手段太激烈了,就算是为了自己着想,也应该缓一缓。”
他一副为牧天诀着想的样子。
可是牧天诀这会儿都给气坏了,他猩红着眼睛怒吼:
“裴玄,你别跟我假惺惺的。”
“杀司瑶这件事,你也点过头的。”
“怎么?呵,事到临头你又退缩了?还说我手段激烈,我这用的不过是平常手段。”
“还是说你根本没有真正想杀过司瑶?!”
“你对司瑶还有旧情?”
“你可是她师父。”
牧天诀怒吼,眼睛里全部都是滔天怒火。
裴玄被逼退了一步,脸色也有些胀红,但是:“牧天诀,现在并不是我们内讧的时候,我想问的一直都是你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行动?”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容易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裴玄扬声,好像只有这样说才能隐藏他的真实心意。
牧天诀笑了。
“经过你的允许?擅自行动?”
“这样做的话很容易给我带来杀身之祸?好,裴玄,那我请问你,就算我不这样做,司瑶就能放过我吗?”
“她不会,你清楚地知道。”牧天诀怒吼的声音中都带着颤抖。
裴玄的心窒了一下。
牧天诀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可:
“总归你不该这样做,你至少要跟我商量商量,兴许商量之后,我们会有更好的主意,我们毕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是吗?”
“一根绳上的蚂蚱?呵!”牧天诀眼里都带上了讥讽:
“好哇好哇,就暂且当你跟我是一条心吧,那我且问你,这件事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牧天诀眼睛里带着一丝嘲讽和试探。
“现在司瑶手里有上古菩提树的消息,已经天下皆知,估计无数人修都想对付司瑶,可,你也应该明白,她最是是滑头,命也硬,我虽然有信心可以重伤她,但她也很有可能金蝉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