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安衾跟何溶月将尸骨装到裹尸袋里，几个人一起回了警局。

沈翊拍了一张头骨的照片，就钻进画室去画画了，安衾跟杜城在资料室加班，找近十年的、十六岁左右的失踪少女的档案。

何溶月在检查尸骨的时候，摸到了头骨处，有一处打磨过的痕迹，摸索着上面的大小，又比对了头骨和尸身，何溶月心里有了底。

何溶月带着头骨找到了沈翊，她来找沈翊确定一下，沈翊见何溶月带着头骨过来了，还高兴了一下，“诶，正好，我在对比一下。”

“不着急，你先看看这里。”何溶月指着打磨过的那个地方。

沈翊手摸上那个地方，“这是被打磨过的印记？”

“嗯。”

两个人找到了正在翻档案的杜城和安衾，“怎么了？”

“不用找了，这个头骨已经确定身份。”

杜城和安衾都一脸疑惑，何溶月将头骨放到桌子上，沈翊开口解释道：“一般美术教具用的头骨，都是捐赠的，而作为捐赠的教具，都是有编号的。”

安衾看着那个头骨，“这个就是捐赠的教具？”

“嗯。”

“而且这个头骨和尸身不是同一个人的。”

“去学校！”杜城当场就下了命令，一行人又来到了学校，直接去了美术活动室。

杜城观察着周围的学生，安衾三个人的目光直接锁定在了学生们正在画的头骨上。

何溶月直接戴上手套，摸了一下应该可有编号的地方，“没有磨损痕迹，没有编号，应该和那具尸骨是一个人的。”

后面的学生见他们围着头骨，连忙开口，“你们做什么啊？我们还要画画呢，麻烦让一下吧。”

沈翊和安衾在旁边看着墙上的画，何溶月拿着尺子测量头骨。

“这是真人的头骨，不是你们的教具。”

“怎么可能？！”

底下的学生议论纷纷，杜城皱着眉看那些学生，刚想要说话的时候，门口过来了一位女老师。

“好了，大家先下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