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坐公交转地铁再转公交应该是来得及的,结果来不及了,她们两点钟就要上班了,她和她室友在一个地方上班,然而我还没吃饭,早饭都没吃,更别说中午饭了,没办法,只得下地铁后打车过去,十块钱。我给初菡发去消息,我说快到了,还没吃饭,她说她在便利店给我泡面。
我到的时候,面已经泡好了,还加了一根黑椒烤肠,吃完后,整个人都舒畅了。东西给了初菡,没聊两句我就要走了,因为她们要上班了,初菡让我打车去地铁站她报销,不然怕我赶回家很晚了。我说不要她的钱,我有钱,其实我是不太想打车的,因为又是十块钱,虽然不多,但对于还在啃老的我来说已经算是巨款了,一去一来二十元哪。最终还是打了车,在车上的时候,初菡给我转了二十块,我没收。
我给她发消息:不用了。
初菡给对我已经很好了,她工作后,我们聚过一次,她没有让我掏钱,她说,你还没工作,我来就行,你以后工作了再请回来。我就没说什么了,想着以后一定要更好的对初菡,她总是那么为我着想,所以这红包就算了,钱不多,我也拿得出来,初菡刚工作,也不容易,她之前还租房没钱来着,遇到难处也不会说,事后过了好久才告诉我。她对我好,我也得珍惜她的好,也要站在她的角度思考问题。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我在想我这么折腾一下究竟是为了什么,快递十块钱就解决的事,我硬是要自己送过来,还带着这么多行李,累得半死,我想我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一定是脑子打铁了。我到初菡那的时候是带着口罩的,是我在饰品店买的,十块钱才十个,她问我怎么还带个口罩,我说主要是听说现在好像有个病毒很厉害,防患于未然,她笑话我闷不闷,怎么能不闷呢。我猛然想起宿舍挂着我一个短装毛呢衣。那件衣服今年就穿了一次,十一月的时候去专套本考试,公交车我的后面有个人连打好几个喷嚏,还不捂嘴,口水都溅到我的头发上了,都闻到了口水的味道,我老嫌弃了,我真怕他万一携带病毒咋办。曾莎坐她旁边,虽然没有被波及到,但她也害怕,我俩回学校,衣服里里外外都换下来了,我洗头都洗了三四遍。衣服挂了起来,我也没生病,想来那个人是没有病毒的,想把衣服带回去洗洗,毕竟也是花钱买的,结果忘了,这会它还挂在宿舍的的窗户旁。在家待也就一个月,那衣服应该不会太难看。
回家后,看书的劲头果然就没有在学校里足,感觉就是不想看,就算是在看,也觉得特痛苦,并没有在学校那般心甘情愿。我盼着早点过完年,早点回学校,但在我的盼望中,形势好像越来越不太对了。
之前很多人说有很严重的病毒都是谣传,现在已经确定了,确有其事,已经有很多人感染了,这是一种能危及生命的病毒,传播速度很快,江城已经有很多人感染了。最终还是发布了通知,让我心里很是不安,一来是对这个病毒的恐惧,二来是我不知道学校还能不能按时开学,这个病毒要是抑制住了,就能开学了。
专家说这个病毒叫新冠病毒,出门是一定要戴口罩的,还得用酒精消毒,事实上,已经出不了门了,各个小区也都封了,我们家是农村的,前后是没有住户的,左右的邻居也早就搬走了,有人住的房子也离我家至少四百米,所以踏出大门也是可以的,连房门都没出了,更别说大门了。还好不出门,不用口罩,现在的口罩价格特别贵,一包一百多。在彻底封城之前,很多人大量采购,爸爸也买了好多泡面和速食粥,还有面粉,说是很多,其实也就一二十碗,都不够我们一家三口吃一个月的。这个年,是一个没有年味的年,大家都待在家里,看着新闻,关注着电视里的新闻,盼望着疫情能有所好转,能早日解封。然而年过完了,病毒依旧肆意泛滥着,爸妈上不了班,学校也延期开学了。我知道,不能指望返校学习,这是遥遥无期的,我只能控制自己,拿出自觉性,在家就开始学了,每天在学习中盼望着能早日返校。这段时间,我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什么时候能返校啊。本来每年过年都会置办很多年货的,二伯一家离我们不远,也回来吃,每餐饭还都是爸爸做的。年还没过完,冰箱就已经空了,他们就没再来了。
还好家里门前门后种了点菜,后面的日子,每天就是咸菜加一盘青菜,我觉得还好,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