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均行却一声不吭,只是紧皱着眉头。。
他隐忍着,“你咬吧,咬得越紧越好,一会儿吓面一张最也要这么会咬才行。”
他勾唇笑着,语气忽然变得轻佻,“对了沈非晚,你刚才不是问我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吗?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春药这种东西。”
春药?!!!沈非晚瞳孔骤缩,牙齿狠狠闭合。
瞬间,血腥味在她口腔里蔓延,她用力抵开他扌指,破口大骂,“你敢给我吃这个你就死定了。薄均行我没跟你开玩笑,你等我恢复自由了,我一定搞死你!”
薄均行冷笑一声,毫不在意那两根还在流血的手指,径直倒了两颗小药片在掌心,“谁跟你说是要喂你吃了?”
他说着,竟然自己吞下了那两颗药片!
沈非晚目瞪口呆,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他妈的真的疯了吧?你是不是精神错乱了?”
薄均行却不言语,只是转身走向酒柜,从架子上取下了一瓶红酒。
他此刻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沈非晚,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他拔掉酒塞,猩红的液体在酒瓶中晃动着,“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酒才是为你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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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晚大吼:“我不能喝酒,你知道的!”
薄均行继续朝床头逼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当然知道。你喝了酒之后容易乱性,这我怎么可能忘记?”
他俯身靠近她,声音低沉,“我们的新婚夜,你不就是这样把我扑倒的吗?当时的我,差点没把持住。”
说完,他仰头喝了一口酒,随后俯身,将酒液渡入沈非晚口中。沈非晚拼命摇晃脑袋不肯屈服,第一口酒洒了大半,全都顺着她的唇角滑落。
薄均行见状,直起身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这样可就不乖了。今晚我们的时间还很漫长,会一直在这张床上度过。你这样弄湿床单,我们用起来会很不舒服的。”
沈非晚咬牙切齿,“我他妈用你大爷!”
薄均行轻笑,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可是以我对你的了解,我大爷你肯定是看不上的,他太老了。”
说着,他又喝了一口酒。
这一次,他用双手固定住了沈非晚的脑袋,不容沈非晚再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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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晚这次无法挣扎,第二口酒便被薄均行渡进去了一大半。
薄均行也不打算再喂第三口了,因为他知道沈非晚就这么点酒量。
他坐直身体,垂眸打量着她。
酒红色的液体从她唇角滑下,顺着颈侧一路蜿蜒至锁骨,那牛奶般白皙的肌肤被酒渍染上一层玫瑰色的光泽,仿佛一幅诱人的画作。
薄均行看着眼前这副美景,呼吸逐渐加重。
他的眼神也越发暗沉。
最后他受不住这蛊惑,低头去一点点吮吻那些酒渍,舍尖轻轻扫过她的唇角、颈侧,最后停留在锁骨处。
他的动作缓慢而细致,仿佛在品尝一道珍馐美味。每吮一口,他都会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像是某种无声的占有。
沈非晚的骂声不断,“薄均行,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放开我!”
薄均行被她骂得烦了,猛然抬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堵了回去。
他的吻强势而霸道,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反抗都碾碎在唇齿之间。
不过很快,薄均行就退了出去。
因为沈非晚又要咬他。
他松开她的唇,拇指轻轻抚过那被他亲得发红的唇瓣,语气低沉,“你别反抗,你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