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维克多给顶开，也让他的利爪带起的风刃将后方写字楼拦腰斩断。

崩塌的钢筋水泥灰尘中，何天阳不敢有丝毫大意。

“还真是难缠。”

“摄魂蛊，在拖延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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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魂蛊立刻照做，没有任何的犹豫。

当维克多落地后，路面黑雾翻涌如巨蟒缠住他的双腿。

两侧店铺的卷帘门破开，黑雾扭曲成刀轮绞向他的脖颈。

“就这点小把戏？”

“趁早投降吧！”

维克多暴吼一声，用力震碎束缚。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他扭头看着不远处的何天阳。

那一脸淡定的模样非常让人不爽。

都到了这地步，还死鸭子嘴硬？

而就在他手臂脱手而出，犹如炮弹般发射出时。

却在半途撞上了一个看不见的的屏障。

涟漪的空气， 就像是透明的结界。

而黑雾立刻在遍布周围空间，摄魂蛊如神龙坐镇中间。

“九轮幻心阵！”

这就是刚才何天阳与摄魂蛊悄然布下的阵法。

何天阳咳着血沫站直身体。

这般消耗，他的身体明显有些撑不住。

掌心浮现出扭曲的红色蛊纹，竟和摄魂蛊身上的一模一样。

正是以摄魂蛊为阵眼发动的蛊阵。

摄魂蛊为阵眼，梦魇为驱动，真是两者幻心界的升级版。

只要摄魂蛊不断变强，就会解锁一些新的蛊术。

而这九轮幻心阵就是如此。

这也是刚才摄魂蛊消失了片刻的原因。

需要它去激活那九枚印记。

“就拿你来实验下这蛊术的强弱。”

“我也不是只会制蛊。”

何天阳说完，脚下法阵显形，

一个青铜罗盘突然逆时针旋转。

整片街区的金属制品同时浮空。

在维克多头顶凝成直径百米的钢铁磨盘。

“这是什么！”

维克多本想讥讽几句，看到如此奇异的景象戛然而止。

最重要的是磨盘边缘垂落的铁链上，密密麻麻挂着他这些年屠杀的冤魂。

那些半透明的怨灵正顺着铁链爬下，疯狂向他扑来。

博物馆里被他拧断脖子的考古学家。

地窖中被他喂蛊的枢机主教。

无数冤魂从沥青路面伸出白骨手掌，将他往地狱深处拖拽。

“还认得他们吗？”

“不会连这些老朋友都忘了吧？”

“他们可全都死于你手，其中很多死相残忍。”

何天阳的话让维克多尘封的记忆被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