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谁说的,也没说错你。”楚烟说,“侯爷是越活越回去了,连兰舟都不如,兰舟还说我瘦了,叫我多吃点,好好养胎呢!”
“他什么时候说的?”谢经年坐起来,语气不禁带了些酸味,“你是不是背着我去瞧他了?”
“没有,他回来了,我还没顾上和你说。”楚烟也坐起来,整理着衣裙道,“他还带了好多补品给我呢,说是太子妃送的。”
“哦。”谢经年点点头,“算他小子有良心,等会儿我去瞧瞧他。”
楚烟说:“那你快去,我正好洗个澡。”
“等我回来一起洗。”谢经年语气暧昧地和她咬耳朵,“我还知道一个玩法……”
“不行!”楚烟义正词严地拒绝,“乔嬷嬷还没走呢,你再胡闹,只怕她要把老夫人也请来,到时候看你丢人不丢人。”
谢经年:“好吧,你们合伙欺负人。”
楚烟:“……”
谁欺负谁呀,他这个罪魁祸首怎么还委屈上了?
谢经年走后,乔嬷嬷进来对楚烟殷殷叮嘱了一番,说男人就是馋嘴猫,经不得诱惑,又不懂节制,叫她一定要坚定立场,不能对男人心软,心软的下场是自己受罪。
楚烟红着脸说自己知道了,三个月之内,打死都不再让侯爷近身。
乔嬷嬷笑道:“倒也不用那么严格,一个床上躺着说说话还是可以的,听说胎儿对父亲的声音很敏感,侯爷声音好听,让他多和孩子说说话,将来孩子生下来和他更亲。”
楚烟心想,这样就更不能让他近身了,自己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孩子跟他更亲算怎么回事?
不行,孩子一定要和自己这个当娘的最亲。
谢经年去看过谢兰舟之后,便着手安排人寻找谢长林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