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家乐度过的这两天里,大家都明显地察觉到宁舒怡的心情和身体状况都有了些起色。就在这个时候,周韵雪和钟浩也来到了这里。
“小怡啊,你们可真是太不够意思啦!来这么好玩的地方居然都不叫上我们!”一见到宁舒怡,周韵雪就立刻开始抱怨起来,似乎对他们没有被邀请感到有些不满。
其实周韵雪也就嘴上说说而已,小怡他们出发头晚厉以珩打了电话的,只是他们有事晚来两天
宁舒怡见状,嘴角微微一笑,然后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哎呀,这可不能怪我哦,要怪就怪你那厉害的表哥吧,他说走就走,我都来不及喊你们呢。”说完,她还调皮地向周韵雪眨了眨眼,把责任完全推到了别人身上。
在甩杆钓鱼的厉以珩突然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烫,仿佛被人在背后念叨着一般。他不禁心生疑惑,难道真的有人在议论他吗?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钟浩正竖着耳朵偷听着一群女孩子的对话。他越听越觉得情况有些不妙,生怕她们会提到自己,于是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厉以珩身旁,还是离远一点的好。
“厉哥,你这次打算在这里待多久啊?”钟浩手上给鱼钩上饵料又满脸好奇地问道。
厉以珩的目光落在平静的水面上,鱼漂随着水波微微晃动。他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大概半个月吧。本来我还想去其他地方逛逛,但小怡说她不想再折腾了。毕竟路途再远些,坐车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厉以珩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小怡的关心和体贴。他知道长时间的车程会让小怡感到不适,也怕加重病情,所以决定尊重她的意愿,不再继续奔波。
钟浩看还在说话的姐妹俩,也对小怡身体担心。
钟浩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厉哥,小怡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我看她这两天状态是好了些,但心里还是有点没底。”
厉以珩取下上钩的鱼后放下鱼竿,神情严肃起来:“医生说就这一个月左右,这段时间出来散散心也是想她不要忧伤的走。主要我不想她治疗后的各种痛苦,现在就随心。”
这时,周韵雪推宁舒怡过来说:“厉表哥,浩哥,孩子们过来想问咱们晚上搞个篝火晚会可以不?我们答应了,想大家一起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