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遗传了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冷调和压迫感,三岁半的奶娃子,冷了脸都让人觉得心惊。
周文野果然不说话了。
知知继续说,“当然我也知道妈妈很可爱,很漂亮,但妈妈的心中只有爸爸,爸爸的心中也只有妈妈,你就算是出现了,也只不过是一个第三者而已!”
顾宴沉为知知鼓掌!
“叔叔,你也不照照镜子,你哪里比得过我爸爸?我爸爸有钱,帅气,还是华夏商会的会长,你呢?一个小小的运动员,可是养活不了我和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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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沉为女儿无比欣慰!
“快点收起你龌龊的心思,离我妈妈远一点!”
顾宴沉为女儿摇旗呐喊!
“你就是那个宝宝?”一直处于震惊和呆滞之中的周文野终于回过了神来。
“哪个宝宝?”知知歪着头疑惑。
顾宴沉的心忽然一惊。
他就说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眼熟。
他见过他一面。
在港岛。
那是姜胭第一次参加奥运会后的港岛行庆功宴。
他逼姜胭堕胎,姜胭东躲西藏,最后在他面前大变活人。
把她带走的那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个周文野。
周文野的嘴角勾起几分带着恶意的笑容,他阴沉的目光仿佛可以透过门板,直直射在顾宴沉的脊背上。
“那个被顾宴沉追杀,扬言一定要弄死的孩子啊。”
知知难以置信的回头,
“你胡说!”
顾宴沉对知知掏心掏肺,父女俩之间的感情不是周文野一句话就能撼动的。
她听到周文野的话,最大的感觉就是他在挑拨离间!
他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他们父女不和!
姜胭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有些事情身不由己,知知不用知道,她现在这样就很好。
姜胭披上外套,走出了房门。
“主人~”周文野虔诚真挚的目光看向她。
姜胭冷漠开口,“请不要对我的女儿胡说八道。”
周文野低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顾宴沉依旧背对着他们。
男人清隽好听的声音带着晦暗干涩,
“你可以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