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昨天她要送给我这么一大袋糖,原来是想要偷偷藏起来,跟我一起出差啊!
但把她给闷坏可怎么办?!
顾辞砚立马快速下楼,但顾辞肆已经先他一步,将团团从袋子里抱了出来。
祁辞溪、祁辞卿几人,恰好也从楼上下来,刚好看见她被顾辞肆抱出来。
团团惊目圆瞪,为了脑大的脸蛋子。
爪爪一揣,嘴角一勾,在五锅锅他们发言之前。
哼哼道,“脑大窝就系……就系……”
祁辞卿嘴角抽了抽。
这但凡不是傻的,都能看出来她想要干什么。
祁辞溪更加了然,但小崽子跟他五哥不一样
小主,
祁辞溪选择看破不说破,而且还主动的给她找台阶下。
“小崽子向来有责任感强有爱心,肯定是想帮二哥检查一下,看这些糖经不经压。”
团团眼睛放光,看不出有丝毫的慌乱以及心虚,义正言辞道,“没错哇,窝作为窝们气家的脑大,就系要这么有责任和爱心。”
祁辞卿和顾辞肆看向祁辞溪。
就他这个解释,也就只能让团团有个心理安慰了。
这是连糊弄他们,都懒得糊弄啊!
祁辞溪才不理他们,俯身抱住小崽子。
“走,先去洗你的爪子,然后该去吃饭了。”
小崽子悲伤的趴在六锅锅的怀里。
呜呜呜,居然失败惹。
脑大窝想要去南城哇,想要去辣个有很多很多好呲哒,好玩哒,还有好多好多腻害的人的地方。
被这么一打搅,顾辞砚最后还是在家吃了早饭。
祁晏下来时,就看见自家小崽子,伤心的抱着小碗专心干饭。
顾辞肆将团团的行为看在眼底,心中暗暗有了计划。
吃完饭,错失良机的小崽子只能巴巴的站在家门口送二锅锅走。
挫败的小崽子强打精神,强撑着不让自己化身爆鸣的煤气罐罐。
但当二锅锅的车车渐渐录离去,最后再也看不见后,还是被刺激到流出了生理泪水。
小崽子用爪背将眼泪水一擦,爪爪一揣。
失败来的猝不及防,脑大窝得肥去钻床底数数身家,安慰脑大窝受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