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这一句话,直接把几个哥哥干沉默了。
祁辞年感动,妹妹她,好爱我们啊!
祁辞修三人在空中对视一眼,只有祁辞年因为感动,错过了用目光传递信息。
这要是小崽子不会或是有什么问题,都她不用叫,他们自然会上。
可是这不代表着,他们应该在她认识偏差时,还无原则的溺爱。
不加节制的溺爱,是对她的另一种伤害。
他们希望自己是她成长路上,为她保驾护航的乔木。
也希望她能在他们的保护下,茁壮成长,按着自己的想法,活出自己的天地。
祁辞卿知道小崽子喜欢的路数,道,“可是这样,你的小弟们会觉得,你这个老大……”
小主,
祁辞卿没有说完,但什么意思,谁都知道。
祁辞年接上,“可要是你练出来了,就有可能比哥哥们写的还好,你的小弟们肯定会为觉得你这个老大更加厉害的。”
祁辞卿和祁辞年一下子,就拿捏住了团团的七寸,当然这都是他们参考祁辞溪。
祁辞溪慢了一步,发现自己的词居然被祁辞卿和祁辞年这两个老六抢走了。
祁辞溪:六百六十六!
小崽子像是打鸡血一般,再也不提要锅锅们握爪爪写字的事,反而让六锅锅把以前她跟去晨跑的发带拿出来给她戴上。
团团白皙圆润的额头上,戴着一根红色的,绣着努力的发带。
俯身左爪爪撑在桌面上,右爪爪拿着毛笔,神色严肃郑重。
没有什么系,系脑大窝做不到哒!
如果有,脑大也废用自己的霸里霸气,将它收拾的放屁屁拉尿尿。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小崽子拿着毛笔有多斗志昂扬,手下的字就写的有多惨烈。
特别是后面怎么写怎么也写不好,渐渐的成拿着毛笔跟宣纸置气。
小崽子生气,对宣纸的大逆不道十分生气。
“想不到泥居然还系一张怕锅锅,欺负脑大窝的坏纸纸!”
“脑大窝再给泥一个机废,不准把脑大窝的字变丑。”
祁辞卿,“……”
祁辞修三人,“……”
终究还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