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一把揽过眼前的细腰,“到底是尝这梨汤,还是尝你?本王瞧着,这再可口的梨汤也不如你。”
“王爷……”崔嘉宁娇嗔喊了一声,成王觉得骨头都要酥了,低头抚上眼前这张年轻的脸,眼神迷离。
……
一番云雨过后,崔嘉宁趴在成王身边道,“王爷,若是那长公主敢来,您可千万别放过她。”
“嗯?”成王掀开眼皮打量她。
崔嘉宁依偎进他怀里,“当年妾身在京中,可是吃了不少这位长公主的亏,王爷可得为妾身讨回来。”
成王拍拍她白皙圆润的肩膀,“嗯,你放心吧,本王都给你讨回来。”
“多谢王爷。”崔嘉宁娇娇柔柔道。
实则强忍着内心的厌恶,趴在身下那一堆圆润肥肉上。
要不是因为长公主,她如何会在宫宴上坏了名声,继而被父母抛弃,送往庵堂作姑子,又一路颠沛流离逃到兖州,遇到成王做了侧妃。
原本以为这个老男人是真心喜爱自己,可是,一想到他每次望着自己的脸,心里想的却是那个死人时,崔嘉宁内心的恶意怒火就压抑不住疯长。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长公主!她该死!
天刚蒙蒙亮,盛京城城门一开,便有一骑快马飞奔而过。
只听得马蹄声在空旷的长街上回响,抬头看时,早已风一样刮过。
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心中猜测,前几日北境不是才传回捷报么?瓦剌卷土重来,结果被谢将军带着镇北军重创溃败,听说都逃回老家去了。
瞧方才这信使,莫不是别处又出了什么大事?路人心中暗道阿弥陀佛,可得保佑大邕少些灾祸战乱。
宫中,萧承昭看了陆言蹊叫人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奏报,沉默半晌,也只吩咐丁福,让今日之事不可传扬出去半点,尤其是长公主府上。
晨起的萧月卿,此刻正准备用早膳,一早上都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喝粥的勺子一个没拿稳,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殿下先别动,仔细碎瓷伤人,奴婢这就叫她们进来收拾。”画竹匆匆出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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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卿问一旁的倚梅,“今日宫中可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