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瑜笑了笑,“就是之前我说过的,故人。”
他抬起温故的下巴,细细揣摩着,“她也是农学生,和你很像,是不是?”
“阿丑,之前问你专业,你怎么不说呢?”
“阁下,规划学院,我真的是随意选的专业”,温故努力让自己不去激烈的反击。
“我当初只是想着,这个是私人信息,和案件无关,并不重要。阁下,如果这对您重要的话,我肯定会对您说的……”
祁修瑜只静静看着她。
大概三个月前,埃尔罗伊和毕夏普回到学校。
起初是风平浪静,不过很快就有风声传出来,埃尔这次私自去了赫柏比亚,而且,吃了一个大亏。
在上次绑架案调查中,那些被揪出来的间谍曾说过:东伊教的人绑架他,和他“乱伦之子”的身份也有关系。
这是埃尔罗伊的逆鳞。
所以他不惜亲自跑到赫柏比亚,要将“神父”抓回去。
听说,本来事情已经成了。
但不知道烛龙怎么得到了消息,再次绑架了埃尔。
还好,埃尔顺利回来,只是死了一个特招生。
在听到温故已死后,蒋集在Schnekant公馆中,和埃尔打了起来。他和埃尔罗伊关系一向要好,这次却下了死手;而埃尔罗伊也没有反抗。
蒋集出手极重。阿三阁下看到独子伤成这样后,立刻找蒋慈要了说法。
很快,蒋集便被绑回家中,至今还没有消息。
毕夏普的遭遇也称不上好。回来后,先是连番的拷问,然后回家后被他父亲训斥惩罚,在刚刚回校后,就被蔺景荀关到了禁闭室亲自审问。
听说,在审问时,他咬定“温故已经死了”。
至于诺兰,他先把自己关到了房间几天,然后派了人深入赫柏比亚,开始了几项“基因比对”的工程。在孟忍冬被捕后,依旧挂着他的“通缉令”。
他像一条蛰伏已久的毒蛇,养不熟的白眼狼,开始撕咬他的父亲。
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温故,那么,大家恐怕有理由对她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