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学生自告奋勇就想为孙太守解患而来,不过在没查明伤患之前,学生也不敢给予定论。”
“阿翁!”孙策此时出声,看向了孙坚。
孙坚一眼就明白了孙策的意思,微微摆手:“我儿无妨,不必多想。我受制这伤患动弹不得,痛苦难耐,让念中小兄弟诊治一番说不定有机会呢?”
至于程普,黄盖和韩当都是孙坚的老搭档了,深知孙坚的脾气性格,所以压根没出言阻止。关键是陈留的郎中请了一个遍,没任何气色,眼下又急着要北上会盟,情况已经万分火急,已经到了不容放过任何一丝机会的境地了。
陈星宇在后世多家公司混过,瞬间就明白了,于是慎重说到:“孙太守,学生只是略懂岐黄之道,可不敢打包票。您。。。。。”
“放心!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孙文台自然懂,念中小兄弟放手施为就是,没有医好绝不怪罪!”孙坚还没等陈星宇说完,就强势打断。
既然孙坚这么说了,陈星宇也没什么好顾虑了,要知道汉代的人是极重承诺信用的,可谓一口唾沫一颗钉。刻意忽视掉孙策那火辣辣的视线,陈星宇微微一笑。
“那学生就多谢孙太守信任,学生自当尽力为孙太守治疗。不知孙太守是否方便让学生看看患处,好对症下药!”
见孙坚点点头,陈星宇这才拢下衣袖向前而去,一则为查看伤患处做准备,二则让死盯着自己的孙策放心,表面并无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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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似乎莫名的看陈星宇不爽,冷哼一声,这才帮着自己父亲孙坚侧身,解开袍服露出了伤口。
这是一道长达差不多二十厘米的伤口,从下腹股沟位置一直延伸到背部最末肋骨位置,整个伤口还挺深,伤口断面并不整齐,而是成锯齿状。
如今整个伤口表面看似结痂了,可是伤口两侧已经呈现青紫色,而且肿胀严重,局部位置还看见黄色脓液。
看到这里,陈星宇心里就有底了,这是典型的外伤感染,其实不用陈星宇插手,等里面脓液累积到一定程度,表面结痂一破就会自然排出,那么伤口就会慢慢愈合。
只是会不会留下后遗症那就两说,反正死人应该是死不了的。不过腰腹位置是武将发力的核心区域,如果不妥善治疗,确实会极大影响战力。
确认无误后,陈星宇给孙坚盖上衣物,后退两步:“孙太守,你所患无非外创,学生有把握治好!”
“哦?那太好了,军营内备有不少药材,还请先生立刻施以妙手,医治我主!”孙坚还没开口,右侧的黄盖就插上话了。
陈星宇对着黄盖微微鞠躬:“将军,我手法特殊,估计需要自己制备一些器物和药剂,军营药材或许用不上!”
“这。。。。”黄盖有点踌躇,想问又觉的不合适,在这个时代,冒然问人家师门手法是很失礼的行为。
此时,孙坚在孙策的辅助下已经穿好了袍服,哈哈一笑:“能碰到念中小兄弟是我之幸事,念中请说,如需我准备什么,只需开口,定会全力配合。”
“孙太守,我所需之物估计军营不会有,需要去陈留城采购,只需2日左右,我就可以准备齐全给太守医治!”陈星宇带着微笑。
“哦?”孙坚也有点好奇了,不过也没多问,直接扭头看向了孙策:“伯符,取二百金给念中小兄弟以做采购之资,事后再行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