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校对中……”

过了一会儿布鲁说：“这好像是虚空棱镜的一种。”

这个名词一出来，罗砚瞬间就急了，但他按耐住想要冲进漩涡里的冲动，跟布鲁说：“切换形态，全速赶往弑神舰！”

“是。”

罗砚劝说自己要冷静，联邦现在已经破解虚空棱镜，不要冲动，拿到对付的方法再行动。

战场核心圈的一切全都被卷了进去，唯有一道蓝色流光逆行挣脱了束缚，布鲁调动本就不多的能源连续跃迁，花了十分钟时间赶回到弑神4号舰报到。

“战场出现虚空武，请求数据比对！”

负责指挥这次征伐行动的上将看见蓝色机甲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现在联邦的高层基本上都知道罗砚有两台星陨机甲，只是蓝色这台不怎么用——天枢下发的资料是这么说的。

弑神舰已经捕捉到战场上的变故了，上将将对比过后的资料发给布鲁，在罗砚准备离开时又叫住他：“把潮汐挽歌带上。”

罗砚顿了一下，随后原地待命等候运载舰把武器挪交给他。

“你是方景对吧？”上将冷不丁又来了这么一句。

罗砚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是。”

“欢迎回归。”上将说，“去吧，现在只有你能终止那个虚空武，把赤影跟贝洛伯格带回来。”

“……”

罗砚全速返回战场，那个旋涡还在，体积比他之前走的时候要大了不少。

罗砚让布鲁解析资料，布鲁一边加载数据一边说：“看来联邦已经全知道了。”

“本来醒来之后就没怎么隐瞒。”罗砚说完催促道，“解析进度怎么样了？”

“这是Ⅹ级虚空武，解析难度很大，”布鲁说完自动将弑神舰先前交过来的武器装进弹夹，除了潮汐挽歌外，还有专门对付虚空武的“反虚空武”。

“现在的能源总量较低，此时进入会承受较大风险，建议充能后再进入破解。”

“等不了了。”罗砚说，“你解析出来的数据怎么样？进去之后遇见赤影跟贝洛伯格的概率有多大？”

“不到百分之十。”布鲁说，“之前在一号线将我们传送走的是Ⅱ级虚空武，Ⅹ级虚空武跟Ⅱ级很相似，被卷入里面的一切事物运动速率会被拉长，也就是——相较于外界，他们的时间流速会变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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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