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就回来了。”
姜逸轩笑着打趣:“玩忽职守,小心陛下责罚你!”
“陛下不会的,今日是那位的生辰,下了朝陛下就回了玉阳宫。”
姜逸轩了然,原来如此,难怪陛下今天不要程钰值守。
去年六月,京城里还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皇后娘娘向宗亲告发陛下私藏罪人萧琰,与萧琰暗中行苟且之事。
这事儿闹全天下沸沸扬扬,皇室宗亲纷纷联手起来逼宫,要杀了萧琰,废掉萧启,另立新君。
殊不知,宗亲的势力早已被萧启削弱架空,整个朝局都掌控在他自己的手中,即便朝臣也颇为愤懑,面对宗亲逼宫造反,还是极力反抗。
不到三天,叛军就被程钰率军镇压下去了。
萧启下令,能思过者,迁居奚州,一切礼仪俸禄照旧,未得召令不得离开奚州;冥顽不灵者,杀无赦。
皇后被幽闭冷宫,太子则过到贵妃宫中抚养。
此令一出,举国哗然。
然而,萧启却力排众议,保下了萧琰。
此事虽渐渐平息了,但如今关于陛下和先惠王萧琰的秘闻依旧是民间茶余饭后的上佳谈资。
程钰进屋拿了一块软垫让姜逸轩垫着坐,又给他拿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
姜逸轩抬手抹掉额头上的汗珠,有些无奈地笑道:“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又不是瓷瓶,一碰就碎。”
程钰蹙着眉:“你刚刚出了汗,吹了风,寒气会侵入你的体内,万一寒疾复发,你会难受。”
“好吧,你现在可真是风声鹤唳,其实我没那么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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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钰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结,反正但凡关于姜逸轩的身体方面,他半点都不会纵容他乱来。
他用手帕擦掉姜逸轩脸上未干的汗水,轻声问:“用过午膳了吗?”
“嗯,吃得有点撑,就想着活动一下,消消食。”
“喝药了没有?”
“喝了。”
姜逸轩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程钰的手腕,微微眯起眼睛:“我怎么觉得最近的药越来越苦了?是不是你让林大夫加大药剂了?”
“良药苦口,药剂越大对你的身体越有好处。”
“那也太苦了吧!”
“那我让程甲以后多备一些蜜饯,不过你不能吃太多,会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