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作答。

苏慕笑着吐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再次询问，“沈老师，你还记得我吗？”

沈清清的眼神闪躲，不敢与苏慕对视。轻轻点头，

“我记得你，我曾经教过的学生。”

苏慕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口水，像是有千言万语，却被卡在喉咙里。他的眼神始终追随着“沈清清”，那炽热的目光，让“沈清清”无处遁形。

“你说的对，我不但是你的学生，还是你答应要嫁的男人。”他轻声问道，声音里满是期待。

“沈清清”扯了扯嘴角，“苏慕，我马上就要和祁修结婚了，”说着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服，“你是知道的，我和祁修青梅竹马，从小到大我喜欢的都是他，所以，很抱歉～”

“我……”苏慕顿了顿，眼中全是破灭的灰色，“这样啊，你还是选择了你的竹马先生”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礼盒边缘，动作迟缓而机械。“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约定？”

“沈清清“一愣，她是冒牌货，祁修把沈清清一切爱好，亲近的人都告诉他了，独独，没有告诉她沈清清和苏慕还有什么约定，恐怕连祁修也不知道这个约定是什么吧？

“沈清清”只能装可怜，装柔弱，把一切过错推到苏慕身上，让他对自己内疚，

“你是知道的，我生病了，好多事情比较混乱，我真的不记得了。”

苏慕笑着看着她，眼里又绽放出了光芒，

“我知道，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违背我们的约定，原来是你忘了啊，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的。”

苏慕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沙发：“清清，你坐下，听我慢慢和你说吧，我把咱们怎么认识，你又是和我做的怎样约定，通通告诉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