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辆黑色的豪车行驶在山路上,在半山腰上有一座豪华气派的山庄别院,这座建筑周身都散发着冷峻和奢华,奶白色的大理石外墙在黯淡的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尖尖的哥特式塔顶直插云霄。
别墅隐藏在精心栽种的玫瑰树群,走近,就能闻到浓郁的花香。
汽车停在大门外,祁修从车里下来,偌大的庄园,只有一群聋哑佣人打理着这座庄园,他们只知道做好本分工作,维护好庄园的环境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费用,庄园里还住着一个疯女人,有专门的保姆伺候谁也不敢接近她。
在别墅最深处的一间房,房间布置得十分华丽,粉色的蚕丝被铺在雕花大床上,四周的帷幔轻柔地垂落。地上铺着柔软的白色长毛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房间一角摆放着一架白色钢琴,琴盖上摆放着一大束百合玫瑰。
沈清清坐在床边,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下意识地低下了头,手指不停的扯着自己的头发,长发如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害怕的表情。
门被打开,祁修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他身着最新款的纪梵希高定黑色西装,皮鞋在地面上踏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上。他的脸庞英俊而冷酷,眼神中却透着一种偏执的疯狂。
房间被厚重的黑色窗帘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仅有的一盏吊灯散发着昏黄幽微的光,整个房间说不出的压抑。
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动不动的饭菜,祁修的眼神一下变得残暴起来,抓住沈清清凌乱的头发,把她按在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水全灌了进去。
沈清清拼命的挣扎,可是怎么也撼动不了祁修半分,水呛到气管里让她忍不住发出剧烈的咳嗽,整个脸都是透着不自然的红晕。
对于她的不适祁修无动于衷又扯着她来到了窗户边,大力推开窗户,而窗外,便是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崖下,滚滚河流奔腾咆哮,水流湍急,裹挟着泥沙与石块,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如果你想死,就从这里跳下去,别给我玩什么绝食。”
沈清清眼底全是惊惧,她恐高还怕水,本能的不停后退,想要祁修放开她。
“怕了?”祁修冷漠的嘲讽着,“既然怕,就给我乖乖听话,我会大发慈悲留着你养着你。”
说完拉着沈清清回到了床边,把她狠狠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