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信我,质疑我。
你给我的爱已经很窒息压抑了,可我依旧在努力隐忍接受,而你···现在已经是在,逼我了。
我们好好的过日子,难道不好么?
不要猜疑,不要质疑,我爱你比之你爱我的一点不少。
你的爱,从来就是索取和强势的占有,就算偶尔的让步也是为了将我抓的更紧,而我只能被迫的去迎合顺从你。
我也会感到压抑窒息,甚至····害怕。”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懂,你从来都不懂。
我只是想和你白头到老,这也是你答应我的,可你总想离开我,你的身边总是不断的出现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我没有办法,看着你有除了我之外的人。
欧阳郡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还有了孩子。
徐子言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
赫连镜尧是你第一个爱的人。
而我,呵呵,一切都是我自己争取,自己夺过来的,你没有明媒正娶我,也没有像爱赫连镜尧那样的刻骨铭心,也···没有你的骨肉。
你让我怎么甘心?怎么不害怕等我人老珠黄时,你不再看我,不再爱我?
我只是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血脉,你跑什么?还说你爱我,你爱我为何不能理解我心里的恐惧和害怕?
你现在口口声声爱我,可一辈子那么漫长,人心···易变的道理你难道不懂?
我怕极了,得到后再彻底失去,但如果我有了孩子,那我和你就算有了万一,我也有了能支撑我活在你身边的理由,你懂么~?”
“就像今天的世无双,你一剑斩情丝,便可以潇洒的放下,可我梧双栖不行,就算是逼迫,你也不能离开我。
我梧双栖的绣球,一生只抛一次,一次便是一生,你可以不爱我,但不能抛弃我。”
姬子萩此时的身量,只到梧双栖的下颚,她踮起脚尖,擦掉梧双栖惶惶不安的眼泪。
然后拉着他的双手圈在她的腰上,再次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贴着他的唇,说道;“爱你,从来不是说说而已,你不必惴惴不安。
就算一辈子没有你和我的孩子,我也守着你爱着你一辈子。
你要如何才可信我啊?傻瓜!”
梧双栖紧紧的将姬子萩按进胸膛,在她耳边低声耳语;“除非···你成为我可以掌握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