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文能武,自己有一身武艺。
能上战场,自然也不会甘于待在营帐中由人保护。
当时,一把银枪,如游龙出海。
枪尖闪烁寒光,恰似寒星点点。
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呼呼风气,仿佛要撕开空气。
很难想象,那么一个娇小的人,一把银枪耍得那么好。
最后的一幕也历历在目。
她银枪一甩,暗地里射出来的冷箭就被甩到了地上。
只可惜还是难逃一箭,柳曜容只能眼睁睁见她用自己的后背为自己挡,此后便是她去了的消息传来。
柳曜容眼角渐红,逼问道,
“楚华璋,你不是一向能言善辩吗?
如今,我这一问,你怎么不回了?”
楚华璋瞪了一眼,埋怨道,
“柳曜容,我都没怪你。
你反倒是先倒打一耙!
我当时养伤,就想你来看望我一次。
我们好歹也是战友,互相帮助。
我还用自己的身体帮你挡了一箭,救了你一命。
结果,你一次也没来看我。
柳曜容,你好狠的心!”
柳曜容心思混沌,她说什么?
柳曜容又见楚华璋信誓旦旦的模样,她说得才是真的?
可是他了解得不是这么一回事,他解释道,
“可是,我去大夫那,他说你中毒了,已经去了。
尸体都不让我看,说会传染,一把火给烧了。”
柳曜容没说的是,他听到了这个消息,无数次悔恨没有尽早去看一眼,哪怕拒了祁沛泽的命令。
这个墓碑下也只是一把枪,是她经常带在身上的一把枪,他只能聊以慰藉,每年都来看看,和她说说话。
楚华璋柳眉一瞪,斩钉截铁道,
'是有毒,但是大夫给我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