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晓锦被楚华璋这一番深情并茂的表演也感动得心中生了真正的一抹怜惜,劝慰道,
“你婆母那人就是高傲。
她连我那大哥都看不起,又何谈你这个故人之女。”
柳晓锦这话一出,才意识到不对!
她刚想挽回什么,却被楚华璋直接抓住了胳膊,激动道,
“二婶母,你怎么知道我婆母看不起连伯伯的。
连伯伯也是用了几十年才发现的。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王爷好像不是...”
楚华璋紧急住了声!
柳晓锦眸光轻颤,手指抖了抖,着急问道,
‘华璋,二婶母拿你当自己人。
你也别瞒着二婶母,我大哥发现了什么?
小主,
我大哥已经去世了,要是有什么遗憾,我们得帮着他弥补这个遗憾,不让他走的不安心啊!’
柳晓锦心情激荡,楚华璋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连明不是...
不是什么,还跟她大哥有关系?
此时,柳晓锦心中有一个荒诞的猜测。
她期待望向楚华璋,就等她说出什么。
岂料,楚华璋压根不按常理来。
她闭了闭眸子,睁开眼,却是又提起了周含景。
“二婶母,你疑惑含景为什么当了府上的贵妾。
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柳晓锦眸光闪过一丝愤怒,她现在不愿听这个。
但楚华璋怎么会愿意让她就这么如愿?
她一定是经过反复犹豫反复纠结,才愿意说出那个‘究极秘密’。
也给连悟去探查的机会,希望不会让她失望!
楚华璋眸光闪过期待的光亮,转眼又变为虚无。
柳晓锦按捺住心中的迫不及待,接着楚华璋的话问,
“华璋,那你跟二婶母说说。
含景公主怎么成了个妾室?
太后允许含景公主这样作贱自己?”
楚华璋神神秘秘,小声回道,
“二婶母,我跟您说。
您千万不能说出去,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见柳晓锦郑重点头,楚华璋继续道,
“二婶母,其实皇宫一直有个流言。
周含景不是先皇亲生的,也不是先太妃亲生的。
周含景的身世有异!
太后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对周含景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或者说没那么重视,任由她坚持嫁给连明。”
楚华璋面不改色胡说八道。
柳晓锦却若有所思,疑惑问道。,
‘为什么皇宫中有一道这种流言?’
楚华璋摇头,道,
“二婶母,我不知道具体的。
但好像是说周含景与先皇与先太妃都不像。
面貌中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还有,先皇对花生过敏。
但周含景却能吃任何东西。
但陛下和其他王爷公主都对花生过敏!”
楚华璋若有其事说,言语间很是坚定!
柳晓锦忽然想到了刚才她与楚华璋说的姜南清的故事,世界上真的有那么相似的两个人吗?
楚华璋瞥了柳晓锦的神色,振振有词道,
“二婶母,我仔细想想又觉得这不太可能。
谁能直接在皇宫换孩子,又不是在皇宫中有自己的人手。
就算连家是大家族,也没办法主导这种要命的事吧!”
柳晓锦的眸光越发深邃了!
楚华璋见今日也差不多了,该让柳晓锦回去与连悟合计合计了!
于是,楚华璋装作为难的样子,不好意思道,
‘二婶母,我是真的想把连伯伯在去世之前跟我说的那个秘密与你说.
毕竟压在心中也难受,但我不能害了你!
好了,二婶母,时间也差不多了!
您该回去了!’
柳晓锦恋恋不舍,但又着急回家与丈夫商量,就告辞了!
连家!
连悟在书房听完一切,眉头已经皱了起来,出声问道,“夫人,她真这么说?”
柳晓锦把一切都转述完,嗓子已经哑了,连喝三杯茶也不能缓解嗓子的情况,只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