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年轻男子也开口道:
“那名采买的人到附近镇上买些平日村民用的东西和吃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之处。”
沈临鹤垂眸思索片刻,问道:
“金子呢?”
那名年长男子摇了摇头道:
“没见到有人运金子出来,村里的钱庄这段时日都没有动静,我们…”
男子顿了顿,单膝抱拳跪地,神情愧疚道:
“我们怀疑上次进村打草惊蛇了,请主子责罚!”
其余人见状,也要跟着跪倒在地。
沈临鹤忙摆了摆手,弯腰将那人扶起,唇边勾着笑,毫不在意道:
“无妨,如此说明这小渔村中确实藏着猫腻,而且这样一来,钱庄里的东西没有运出去,物证俱全倒对我们有利。”
沈临鹤的目光在几人脸上一个个看过去,诚挚说道:
“诸位辛苦。”
此话一出,几名男子均有些不好意思,年长的男子脸上露出了感激之色道:
“我们的命都是主子救的,让我们当牛做马报答主子都可以,盯梢这一点小事谈何辛苦。”
说完,几人朝沈临鹤再一次抱拳行礼,然后四散而去了。
南荣婳听着他们的言谈,心绪复杂。
她自小便独来独往,而沈临鹤不同,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各种各样的人。
所以,她与沈临鹤如此不一样的两个人能够相遇相知本就是奇特的缘分。
见沈临鹤转身坐回了马车上,她好奇问道:
“你曾经救过他们的命?”
沈临鹤握起缰绳,马车又开始骨碌碌向前,他偏过脸来看向南荣婳勾唇一笑说道:
“以前年纪小,看多了江湖的话本子,喜好行侠仗义,倒确实搭了把手,救了些人。